林惟:“没开错。”
成隐:“嗯?”
林惟淡声:“送你去医院。”
成隐怔了下,回道:“我没生病。”
林惟舌尖抵了下脸颊,懒得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开到了附近的一个私人诊所。
这家诊所是林家私人医生的一个朋友所开,原本他们还没到上班点,是林惟在酒店打电话让他过来的。
到了诊所,医生量了体温,三十九度,直接安排吊水。
成隐躺在病床上,等着医生过来给她打吊瓶,她扫了一圈,发现林惟不在诊所里了。
难不成他走了?
没几分钟,林惟端着一份粥回来了,低头看着成隐:“先吃点东西再吊水。”
成隐一愣,摇了摇头:“没胃口。”
林惟:“听话,少吃点。”
生了病的成隐尤其乖,见林惟将粥打开,她即使不想吃,也拿着勺子舀了几口,吞了下去。
只是她还没吃两口,就说:“不吃了。”
林惟这次倒也没逼她继续吃。
医生这时也把吊瓶准备好了,熟练地将针头戳进了她的手背,然后就出去忙了。
已经七点多了,成隐见林惟还没走,犹豫了下,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记得你一天都挺忙的,下午还有个高层会议。我今天请个假,吊完水我坐高铁回去就好了。你先开车回s市吧。”
林惟神色未变:“嗯。”
话是这么说,可等她高铁票都买好了,林惟还是没离开。
成隐抬眸,看着他的眉眼,后面困倦袭来,她实在支撑不住,闭眼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她睡得天昏地暗,等她醒时,吊瓶已经撤走了。
都下午了。
林惟也早就不在了。
成隐低着眼睫,心里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好在她虽然还有点迷糊,但确实比早上那会儿精神许多。
这种茫然的情绪没有持续太久,成隐下床穿上鞋,和医生打了声招呼,就准备离开。
走时,医生递给她一把伞,笑着说:“我看天气预报说,这几日都有雨,你还是备着吧。以防万一。”
成隐微微弯腰,道了一声谢谢。
成隐买的高铁票是下午六点出发,离现在还有四个多小时。
反正已经请了假了,她想在这座城市多呆一会儿。
成隐打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
出租车司机也是健谈,和成隐说着这几年江市的变化。
成隐静静听着,偶尔笑着附和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