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微微喘息,胀痛在抽插中消散,余迟按住他腿根,在他体内凶狠地捣动。
作者有话说:
轻松下来个小车=v=
185
【陪同】
陈杨连着叫了几声,堪堪忍住,脸颊又烧得通红:“慢点……”
他不住推余迟,前方硬胀的器官就被余迟握在大手里爱抚,粗粝的指腹摩擦到湿润的顶端,陈杨就瘫到床上。
“唔啊……余迟……呜……”
陈杨喉咙中溢出更多呻吟,娇嫩的穴道被余迟的勃物填满,长驱直入到最深处,摩擦得湿软的媚肉缠上来,牢牢吸附着粗大的阴茎。
余迟喘息粗重,更为用力地抽送,陈杨被桎梏着,下身堆积的快感宛如火焰般蹿上来。
“别……啊、太深了……”
陈杨眼尾发红,细长的手在余迟背上抓挠。余迟站在床边,将陈杨的臀部箍得很紧,往他体内一下接着一下撞击,湿黏的液体从结合的地方被挤出来,混合着啪啪啪地撞击声。
陈杨的身体在冲撞中无法平静地颤抖,呼吸间都是alpha动情时的浓郁信息素,陈杨的下面湿透了。余迟进入得越来越深,酥麻难耐,陈杨手指发软地抵住余迟腹部:“不…唔…不要了…好热……”
他求饶的声音,不过勾起余迟的施虐欲。
余迟将他翻过身,从后面进入。陈杨喘息,又无力逃脱,像狂风暴雨中被海浪击打的舟,没有方向地冲撞。
攸地,身体达到最大阀值,陈杨呼吸一窒,白皙的身体犹如绷紧的弦,随时会断裂。
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肏射了,脸上也是生理性流的泪,陈杨只觉狼狈不堪。余迟扳过他的脸亲他,陈杨羞于见他,不给亲。
炙热的气息欺压过来,余迟问:“怎么了?”
陈杨没有理他,大半张脸都埋在薄被中。
他优雅的后颈暴露在余迟眼底,那地方隐形贴脱落,露出标记。
伤口愈合,只留下狰狞伤疤,是他易感期发疯似的咬破陈杨后颈标记他,让他全身沾满属于他的信息素,现这点方没有相融的信息素,只剩占有的疤痕。
余迟摸向疤痕。
陈杨猛地缩起脖子,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那幅下意识躲避的动作令余迟感到心酸,须臾听到陈杨低声说。
“我现在好丑。”
余迟反应过来:“让我这么硬,怎么会丑。”
陈杨肩膀抖动,将头向后仰去,看到余迟神色,陈杨笑出声:“你好认真。”但也是余迟诚心回应,让陈杨愉快。
他喜欢余迟,所以无时无刻都想在他面前表现完美,让他觉得自己很好,不后悔选他。
可有所不知,他最糟的状态余迟都见过。
翌日,陈杨从睡梦中醒来,床上不见余迟的身影。陈杨摸向床头手机,打开看眼时间,九点半,余迟去哪了?
陈杨瞟向浴室,似乎没人,正要给余迟打电话,门锁转动声响。
陈杨望向门口,看到余迟推门进来,陈杨露出笑容:“去哪了?”
余迟关上门,步履轻快进来:“我去买早餐,顺便送宋远飞去客运站。”说着放下纸袋。
室内没开灯,光线都亮,陈杨瞥见余迟裤脚沾着泥土,困惑道:“车站在修路吗?”跟余迟视线对上,陈杨指向他的裤脚,“脏了。”
余迟低眸,看到裤脚沾着一些污渍,他浅浅一笑,模棱两可地说:“大概蹭到的吧。”
陈杨觉得古怪,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转而被另个问题夺走关注:“宋远飞怎么走了,他不陪你去卫生院吗?”
余迟今天到卫生院考察,还得去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