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外面下雨,我刚才看到有人出去,谁啊?”
“上次送五娘遇到的人,觉得还可以,正好有合适几人的位置,就试一试。”
“可信吗?”
“海郡城段家,接触过,他们家的孩子,也都是刚从书院出来,估计是为参加明年秋试做准备,没有问题。”
“这样啊……”
“有一位应该是冲你来的,我看他放在你桌上一份文书,你可以看看?如果觉得可以,用一用也无妨。”
“好,但说不准他们志在状元。”
“对你这么没信心?我帮你抱会?”
“别,沉。”
……
镇国公府内。
家徒四壁的严大公子正厅里,摆了几张颜色各异的凳子。
几位衷心耿耿的门客互相看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他们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收到月银,现在镇国公府困难……
也不是,是大公子困难他们知道,所以这个问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跟着大公子的人没有银子拿,事情就大了。
虽然那些人跟着大公子不是图大公子的银子,都是看在镇国公的情面上对大公子寄予厚望。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就说上次世子弄的那个比赛,那是实打实的送出去一个别院、无数好东西的,事后虽然把人弄丢了几个月,可也正好碰到了那么困难的时期,世子又给了好东西,才让那些人不至于捉襟见肘。
没见几个老家伙都有些松动,允许家里的子弟和更有银子的世子来往。
这次世子回来后,更是单宴请就开了六次了,有一次还请动了徐老的长孙,事实证明,现在能给出银子多重要,连徐老那样的人家,被世子坑成那样,看在银子的面子上都松口了。难保小一辈意志不坚定以后跟世子一条心。
所以,大公子当务之急是寻份差事,有个来银子的渠道。
安国公府那位女婿,小小七品时就能拿到高于俸禄几倍的银子,个中如何操作谁人不知:“大公子……”
“有话就说。”
几位门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可就说了:“大公子,您看能不能走走皇上或者太后的人情,先换一个部门任职?”
军营里真没油水了,兵部军饷卡的又死,兵部尚书还不是他们的人,捞不到什么了。所以不如换到文官队伍,最好能在户部或者盐政上任职。
严不予蹙眉,龚西成和父亲关系一般,翰林大学士的关系倒是可以走动一下。
但现在走动什么关系不需要银子,他有吗!如果单是银子还好说,可目前有些东西,他现在找的到吗!拿的出来吗!他倒是能舍下脸皮找严不渭借,可严不渭根本不出!
如今他又要成亲,用他的话说就是银子不能比——哼!那边少,他绝对一毛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