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驰吻人不习惯很用力,今天却忍不住在陆时川脖颈上亲出个红痕来,他手上动作没停,让陆时川丢了力气只能压在他身上,堪堪用手臂支撑维持着距离。
他们靠得有点儿太近了。
陆时川长长的睫毛煽动着,一下又一下就像蝴蝶扑棱翅膀那样,扫着迟驰的脸,他用手去摸迟驰,隔着布料轻轻攥住。
陆时川凑在迟驰耳边,坦然又带着点怒气,用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迟驰,你猜对了,我就是上瘾。”
“不然我花大价钱买你来给我做床上吉祥物摆件吗?”
“我是天生的同性恋,我现在也可以直白地回答你那天的问题,我是被上的那个,就算我说了,你敢上我吗?”
【作者有话说】
迟是有点那种关系定义强迫症……大家除夕快乐!
不敢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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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但你要是想,我可以。”
迟驰擦干净两个人身上的痕迹,在陆时川没心情再谈那些话的时候,回答了刚才陆时川挑衅时问的问题。
躺在旁边的陆时川眼皮一动,“有多远滚多远。”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凑在一张床上,很难不出点什么茬子,稍微蹭蹭摸摸就起了火,尤其是两个心里都闷着点东西的人。陆时川不知是不是有意报复,还是故意想要佐证他对这方面上瘾,引着迟驰弄了好几次,直到陆时川实在困得不行,才勉强收手。
他不太有道德心,事实证明老板也没必要太有道德心。两个人来来回回弄了四次,陆时川只在开始的时候帮着迟驰解决了一次,后面的时间里,哪怕迟驰顶着他腰半晌,陆时川都不带上手摸一下。
只顾着躺在迟驰怀里不动。
临着陆时川睡着,迟驰还没消下去,可谓是“精神抖擞”,他盯着陆时川那张充满着倦色的脸,片刻后,抬手拽拽毯子将陆时川盖上。
迟驰不怎么抽烟,抽烟是这两年才染上的,他平时基本一个星期都很难抽上一根,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可避免的场合里接别人递过来的烟,然后象征性地抽上两口。
他没有去洗澡,而是走向阳台,在潮湿的空气里抽了两支烟平复心里的躁动。
陆时川在里面安稳地睡着,那句你敢吗在迟驰脑海中来来回回循环播放,不太讲道理地随意挤占进自己内心小空间。
最一开始的时候,替陆时川做这些,迟驰没什么反应,他向来对这方面兴致缺缺,没那个感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后来陆时川不像第一回在酒店那么拘谨,舒服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放松,还习惯直勾勾地盯着迟驰看,再加上那种暧昧的声音,迟驰不免但最多也就会有点儿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