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确实太大了,打的比在酒店的还要重估计,也怪自已刚刚为了省事,没有把被子里的内胆牵抻就开始抖被子,企图用蛮力让内胆自已舒张开来。
周淮阳在卧室里翻箱倒柜找了许久,终于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这是我自已配制的药酒,放了许多珍贵的药材炮制,药效很好,保证不会让你肿成猪头。”
“……”
他对着祁楠已经泛红肿的下巴喷了两下,接着手捂了上去,开始按揉,
右手抬着他的脸,以防祁楠因为疼痛而乱动,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的发光,高挺精致的鼻梁,染了朱砂似的的嘴唇微微张着,脖颈因为被周淮阳将脸抬着,身子微微前倾,迫不得已伸长脖子仰着头。
这副样子看的周淮阳有些口干舌燥,闭了闭眼睛努力不去注意。
周淮阳揉了一会儿感觉已经把药性完全渗进皮肤后,停下动作,仔细看了看。
除了有些红,肿已经消了下去。
“没事了。”周淮阳又扳着祁楠另一侧下巴,翻过来翻过去认真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地方被打着就去洗了把手,除去一手的酒味。
接着又去次卧继续收拾东西,他把祁楠的衣服一一拿出来,挂在衣柜里整理好。
突然他想起来苏序拿给祁楠的药还没吃,他又去找药。
这不找不知道,一找可真是挺吓人的。
那张注意事项的纸上只说早晚吃一次,但没写具体吃哪些,如今看见那一个包的药,周淮阳看了一下,发现不仅有西药,还有中成药,闻了闻,隔着包装都是一股苦味。
上面标注了服用日期,今晚刚好是吃中成药。
周淮阳用微波炉加热好之后,端着碗放在祁楠面前。也不知咋的,周淮阳的坏心眼突然犯了。
他憋着笑尽量语气正常一点:“大郎,喝药了~”
祁楠紧紧的抿着唇,把身体微不可见的往旁边移了一点点,“味道,似乎有点难闻。”
周淮阳忍着笑:“你难道之前没喝过这个药吗?”
祁楠:“喝过。但是这次的药味道好像变苦了。更苦了。”
还真是,一闻就感觉到浓重的苦味。周淮阳嗅了嗅。好似刻意加了什么苦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