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话落,时宴知将手里的文件丟在他面前,「合同签了。」
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时宴知一屁股坐下去。
秦风也没问什么合同,在合同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
瞧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时宴知瞧着二郎腿,「怎么,秦氏遇上金融危机了?」
说罢,时宴知兀自又道:「不对啊,我才和秦叔碰过面,没瞧见他有心事。」
还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状態不要太好。
时宴知调笑道:「感情受挫?」
见他没有反驳自己的话,时宴知眉梢一挑,勾唇道:「怎么,被人甩了?」
秦风抬眸剜他一眼,一脸的不耐烦,嫌他话多。
见状,时宴知嘴角笑意加深,满眼兴味,「这是真让我说中了?」
秦风语气冲冲道:「时宴知,你丫的话怎么这么多?不赶着回去见你老婆了?」
时宴知扬唇道:「我老婆去找你妹了,不在家,我不着急。」
「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被人拋弃了?」
时宴知那语气,不要太幸灾乐祸!
秦风:「……」
他那表情还能再狗些吗?
秦风不肯低头,「我什么时候被人甩过?从来只有我甩人的份。」
时宴知嘖嘖两声,「你这浑身上下,就你这张嘴嘴硬。」
谁说他只有嘴硬?他硬的地方多了去。
时宴知继续道:「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瞧瞧你现在一副鰥夫像。」
秦风瞪他:「你才鰥夫!」
时宴知不以为意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是有妇之夫。」
秦风:「……」
有老婆了不起啊?
时宴知随意道:「女人多的是,这个不行,你再换一个不就好了,至於垮着一张脸。」
秦风道:「你这么随意,当初怎么像个舔狗似的一直缠着我妹?」
时宴知道:「我老婆能跟一般女人比?」
秦风道:「那你说这废话做什么?」
时宴知意味深长道:「怎么,这是喜欢的无法自拔了?」
秦风说:「我可没你这么舔。」
时宴知道:「你要继续嘴硬,我看你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
秦风不开心:「你诅咒我?」
时宴知道:「实话实说。」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时宴知一副过来,慢悠悠道:「说说什么情况,我给你支支招。」
秦风持着怀疑的態度,「你行吗?」
时宴知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息,张嘴炫耀着,「想想我家里的老婆和儿子,再看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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