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说:「你不是说你饿吗?」
「……」闻声,时宴知瞬间明白了,舔了舔唇角,「老婆,你这样主动,我会很不习惯啊。」
她这样容易让他变亢奋啊!
喻岁继续问:「吃吗?」
话落,时宴知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再一次舔舔唇角,搁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滑,下一瞬抬手拍拍她臀部。
时宴知似克制般:「饭好了,去盛饭。」
喻岁再一次询问:「真不来?」
时宴知道:「不吃饭,没力气!」
喻岁说:「体力这么快就下降了?」
时宴知道:「激将对我没用。」
喻岁道:「那饭后?」
时宴知突然直男起来,问道:「你这是生理期要来了?」
「……」
真是不懂风趣!
喻岁嗔了他一眼,转身去盛饭。
屋外的纷爭,並没怎么影响到他们。
他们似普通夫妻一样,暮色降临前,他们牵狗下去遛弯。
小区的环境很好,范围也够大,他们就在小区內散步消食。
时宴知一只手牵着喻岁,一只手牵着狗绳,吹着夜风,聊着小天。
「老婆,等你身体彻底康復了,我们备孕。」
做了脾臟摘除手术,医生说了她最起码得休养调理半年在怀孕。等今年过去了,他们就可以要小孩了。
喻岁嗯了一声,说:「好啊。」
她不是丁克族,也没不生小孩的想法,喻岁其实还挺想跟他生小孩的。
他们两人的小孩出生,肯定是非常漂亮。
喻岁已经开始企划起来,「我们到时候生两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她小时候就特別想要个哥哥,奈何她没有哥哥的命。
时宴知眉梢微挑,「生这么多?」
他就只想生个女儿,没想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