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问:「老板,从哪里开始削?」
时宴知目光在刘创身上打转,「从被背后下手,见骨快。」
话音掷地,刘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全都消失尽殆。
冰凉的匕首抵在他腰间的那一刻,刘创整个人都开始打颤,一股热流也从腿间溢出,急切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时宴知森森道:「你自己都把自己给藏起来了,我就好人做到,直接让你消失多好。」
他这表情,刘创绝对相信,时宴知是说到做到,「我说,我都说……」
瞧着嚇出尿的刘创,时宴知蹙眉嫌弃,牵起喻岁的手,对许帆说:「让他跟你说。」
还以为是多硬的骨头,结果怂成这样。
离开尿骚的房间,站在外面走廊上,喻岁问了句:「你真打算慢刀子割肉?」
时宴知一脸坦然道:「我就嚇嚇他,我可是守法好公民,怎么可能干违法的事。」
「……」
他这话说得,喻岁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喻岁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吃棒棒糖吃的是不是有些多?」
別烟到时候戒了,一口牙齿给吃坏了。
话落,时宴知瞬间露出一副委屈样,「不靠辅助,我很难熬的。」
喻岁问:「没有其他的戒菸方式?」
时宴知说:「有。」
喻岁问:「什么?」
时宴知倾过身,拿出棒棒糖,「你亲我一下。」
喻岁也没多想,顺势亲了他一口,时宴知勾唇,满足道:「就是这个方法。」
「……」
时宴知说:「这个方法最有效,但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我也不能菸癮一犯就亲到你,只能退而求其次。」
瞧给他委屈的。
喻岁觉得好笑,问:「那你还要吗?」
眉梢一挑,时宴知毫不客气道:「要啊。」
话落,时宴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喻岁顺势依在他怀里,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唇就这样贴在了一起……
刚刚吃过棒棒糖的时宴知,嘴是甜的,还是橘子味的。
时宴知在戒菸癮,许帆却意外中断了他的『治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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