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坐立不安。」
眨了两下眼,喻岁问:「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唇角勾起,时宴知戏謔道:「我以为你凳子上有钉子。」
不是钉子,其实是刀片。
时宴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这次是我的失误。」
让她陷入这样的混乱中。
喻岁確实心有余悸,她问:「所以你是因为我,才提前退场?」
时宴知反问:「不然呢?」
吃饭並没她情绪重要。
喻岁问:「陈叔不会有意见吗?」
时宴知说:「他知道。」
陈世秉看得清楚,心里也明白。
喻岁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时宴知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方面,你不需要有用。」
干净的人,就该干净的活着,没必要染黑,他也用不着她去变黑。
闻声,喻岁眸光微闪,她问:「这样的事,你以前有经歷过?」
时宴知道:「不是有,是时常。」
喻岁抬眸看向他,时宴知兀自又道:「我得在国外活命。」
时康焕和时如嵐当年可是没少干买凶杀人的事,他要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还要茁壮成长,就得有依靠。
没有依靠,时宴知不说有好的发展,他这条命都保不住!
很简洁的一句话,喻岁却从里面品出很多无助和心酸。
时宴知勾唇,语气轻松,「又在心疼我?」
喻岁嗯了一声,唇从围巾里抬出来,开口道:「对,我心疼你。」
好好的一个人,被时家的那些不当人的人折磨成什么样,也就是时宴知命大,命硬。要不然早就命丧异乡,哪还能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
时宴知凤眸透亮,痞邪道:「老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蹂躪。」
喻岁接腔:「想去哪蹂?」
「这附近也没瞧见酒店。」说话间,喻岁收回左右巡探的视线,「要不现在回家?」
眉梢微挑,时宴知舔了下唇,脸上的笑满是宠溺。伸手,直接将人揽入怀中,下顎抵在她肩膀上,嗓音繾綣,「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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