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楚云回话,喻岁兀自又道:「或者说,你想在我身上谋取什么利益?」
喜欢?
算了吧,与其说喜欢,喻岁更相信楚云这又是在盘算什么。
楚云眼中划过一抹暗色,「我现在说得话,在你这里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了吗?」
喻岁脸上的嘲笑很明显,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以前她不是没给过他信任,结果等来的是什么?
是欺骗和伤害。
他是觉得她没有记忆,还是说她是选择性记忆?记不住他对自己的那些伤害吗?
他都这样伤害了自己,他哪来的自信,让她相信他?
楚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刚刚的话都是真心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找我。」
「找你做什么?」
说这句话的不是喻岁,而是时宴知。
时宴知目光凉凉,直直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时宴知现在肯定已经将他凌迟了一万遍。
楚云就跟没瞧见他眼中危光似的,非常的理直气壮:「找我帮忙。」
说罢,楚云转而看见喻岁,「我的号码你知道的。」
话落,他都没给时宴知一个眼神,迈步往外走。
时宴知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处,正要说些什么,喻岁却开了口:「老公。」
视线越过楚云肩头,和喻岁视线相对,喻岁眼神暗示他別闹。
喻岁的一声老公,让楚云的身体微不可见地僵了下,虽然不明显,但时宴知还是瞧见了。
唇角微撇,时宴知收回脚,端起长辈姿態,「出去把门带上。」
时宴知踱步走到喻岁面前,楚云也离开了。
时宴知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悬空,一条腿支在地上,垂眸看着老板椅上的喻岁,「为什么不让我动他?」
喻岁靠坐在椅子上,「他在故意激怒你,你看不出来?」
时宴知:「那又怎么样?」
怒了,就发泄。
「你发泄了,你的笑话他就看见了。」喻岁说:「干嘛要给他看这个笑话?你不搭理他,才是对他最有效的回击。」
一拳打在棉花上,才是最无力,最有效的回应。
时宴知阴阳怪气道:「他现在开始变好了,你有没有动容?」
喻岁直直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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