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不答反问:「你能等我一起走吗?」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可以啊。」
喻岁嗔了他一声,「少来,你真要拋下工作不管不顾,许帆估计得在背后扎我的小人,怪我红顏祸水。」
时宴知轻笑出声,「你是觉得你当不起红顏祸水这个词吗?」
喻岁道:「我是红顏,但我不承认自己是祸水。」
时宴知笑说:「是我自愿当紂王。」
喻岁揶揄道:「你这样不务正业,小心破產。」
时宴知接腔:「我破產了,正好你养我。」
喻岁道:「养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就你这一身私人订制,就得捨去。」
时宴知说:「我接受的了由奢入俭。」
喻岁挑眉打趣道:「你还挺能屈能伸的。」
时宴知回:「都寄人篱下了,心態得提前调整过来。」
喻岁说:「那你入俭的可不止穿这一项。」
时宴知问:「还有什么?」
喻岁道:「晚上活动,就得听我安排。」
「怎么个安排法?」
「休六,做一。」
时宴知话锋立马一转:「由奢入俭难,古人诚不我欺。」
第788章九秋
他那点尿性,喻岁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让他戒荤吃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以少荤,但不能没有。
喻岁掀开被子,「我送你。」
时宴知说:「你別来回折腾了。」
喻岁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你是再多看我一秒都不愿意?」
「……」
他那是不愿意,他这不是心疼她么?
喻岁知道他心疼,但她也想送,最后一个小时的共处时间,她也想珍惜。
车子抵达机场,是凌晨两点四十左右,给他们腻歪的时间並不多。
有些时间是度日如年,有些时间却是光阴如箭,咻的一下就过去了。
喻岁觉得他们这才从车里下来,怎么这么快就要登机了。时宴知把人揽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头顶。
「走了。」
喻岁抬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耳旁都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还有属於他的气味。
嘴上说着要走,时宴知双手却没有一点想松开的打算,喻岁一样没有。
深夜的机场,人没白天多,见惯了离別的画面,对於他们的难分难捨,也是见怪不怪。
数秒后,喻岁才松开手,主动和他拉开距离,不让自己再留恋,「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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