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口中的水,喻岁问:「医院说什么?」
时宴知道:「喻敬文上午的时候,被推进手术室急救一会。」
喻岁问:「现在怎么样?」
时宴知道:「暂时脱离危险。」
话落,喻岁的心,暗暗松了下。
人还活着就行。
时宴知道:「还有一件事。」
喻岁道:「你说。」
时宴知:「我查到了再喻敬文车上做手脚的人。」
喻岁问:「人在那?」
时宴知道:「跑路了。」
喻岁:「……」
这不说了跟没说一样。
时宴知:「还有最后一件事。」
「……」喻岁道:「你能不能一次性都说完,別让她坐鞦韆。」
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上。
时宴知勾唇一下:「最后一件事。」
「说。」
「刘能人清醒了。」
刘能,就是她妈的主治医师。
喻岁眸子一亮,时宴知随机将她眼中亮光按下去,「你先別激动。」
「他人是清醒了,但他还在继续装傻。」
他说不了话,写不了字,他要继续装疯卖傻,他们根本不能从他身上获取一点有利消息。
喻岁说:「没告诉他,他爸妈在我们手里?」
时宴知道:「说了。」
刘能就跟外面的世界断联了,不管他们什么,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威胁也好,游说也罢,都没用。
「我要见他。」
时宴知:「现在?」
喻岁点头:「对,现在。」
她非常想知道。她妈妈去世的真相是什么。而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在他这里,喻岁必须给打通了。
喻岁简单收拾一下,就跟时宴知出了门。
他们並没被刘能送进精神病院,而是关在一个单独的房子里,有着专业的精神科医生给他治疗。
他们刚到地点,就有医生过来给他们开门。
时宴知问:「人在哪?」
医生指着左侧的第一个房间,「在里面。」
时宴知陪着喻岁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