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约会。」
喻岁说:「好。」
时宴知眉梢一挑,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喻岁道:「你拉着秦大哥过来,不就是防止我在外招蜂引蝶,我得给你安全感。」
时宴知否认道:「不是我拉他过来,我是凑巧遇上。」
喻岁把秦风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星瑞出道的偶像可不少,他可从不会为哪个组合站台过初舞台。」
除非是给他赚大钱的人,要不然別想,真要个个都来,那不得把他给累死,秦风可不是那种凡事都亲力亲为的好资本。
都被看穿了,时宴知也不负隅顽抗,爽快承认,「確实是我主动要去的。」
说完,时宴知还反向谴责她,「平时上班,你不陪我就算了,双休你还要把时间分给別人。」
喻岁问:「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时宴知道:「就罚你明天只能陪我一个人。」
喻岁问:「就这?」
时宴知说:「对,就这。」
喻岁笑道:「这么好哄的?」
时宴知很没骨气,「你都不用哄,勾勾手我就过来了。」
闻声,喻岁直接笑出了声,「你怎么跟宴宴一样。」
勾个手指,就屁顛屁顛地跑来。
时宴知说:「你给它取这个名字,不就想我跟它一样。」
喻岁笑道:「被你发现了。」
她那点小心思,时宴知哪里不知道。
说完,喻岁反问:「所以,你取安安这名字,也怀着这心思?」
把她玩弄於股掌?任他揉捏。
时宴知说:「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喻岁提醒他:「你搞错顺序了,先放火的是你。」
勾唇,时宴知肆笑:「那我准许你点灯。」
喻岁嗤了他一声,但嘴角的弧度却没落下。
回到家,苏烟就回屋泡了个澡。
洗完,她又去琴房弹了一个小时的琴,十点多钟,她就上床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苏烟被楼下的动静声吵醒了。
从床上坐起来,缓了几秒钟,她听到楼下有说话声,是阿姨的声音。
「蒋先生,您没事吧?」
蒋席带着酒气,挥手道:「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从房间里出来,苏烟就瞧见喝多了的蒋席。
苏烟下楼,人还没走近,浓浓的酒气,就熏到了她,蹙着秀眉,「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