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一边整理文稿,一边说:「他这是关心我。」
秦妧上下打量着她,嘖嘖几声,「你能再炫耀些?」
瞧她满脸的嘚瑟。
喻岁反问:「你想听吗?」
不,她一点也不想听她秀恩爱!满是酸臭味,闻着难受。
秦妧问:「你现在就这么喜欢他?」
喻岁道:「有顏,有钱,对我好。」
活还好。
她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能喜欢?」
秦妧双手抱臂,再次说起了他们的约定:「你还记得你说的三个月之约吗?」
身子忽然前倾,她接着说:「对你还有效吗?」
喻岁坦然:「人是活的。」
感情到了,约定自然就作废。
一个约定,还能困住他们不成?
秦妧瘪瘪嘴,挖苦她:「你真是多此一举。」
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
秦妧陪着她工作了一下午,晚上,两人驱车前往巨风。
从屋里出来,秦妧就瞧见门外的威武。
秦妧惊诧,问道:「这谁啊?」
喻岁道:「时宴知安排地保鏢。」
挑眉,秦妧说:「这细胳膊细腿的,能保护的了你?」
说话间,秦妧伸手去捏威武的小胳膊。
手还没碰到,走廊里传来秦妧的哼叫声,「唉唉,疼疼……」
秦妧的手成一百八十度別再身后,疼的五官都蹙在一起。
喻岁急声喊道:「小武。」
闻声,威武松开秦妧。
威武说:「不要碰我。」
秦妧托着自己胳膊,哭唧唧道:「小鱼儿,这哪找的保鏢?」
怎么跟个愣头青一样?
不碰就不碰,跟她说不就行了,怎么还动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