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舔了下唇角,这话他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他之前好像就是这样问的她。
时宴知不死心的问:「那个宴?」
喻岁戏謔道:「宝盖头的宴。」
这下他死心了。
时宴知道:「故意的?」
喻岁反问:「你觉得呢?」
他还觉得什么,这不就是记上仇了,报他用她小名取名的事。
喻岁以前就在心里想好了,她今后也要养个畜生,就取他的名,大家一起叫。
时宴知道:「你说我小心眼,你心眼也没大到哪去。」
喻岁说:「女生小心眼不是很正常的事?」
时宴知笑了,「所以我败在性別上?」
喻岁道:「你也得亏性別是男。」
时宴知秒懂,他要是女的,他两也就只能当姐妹,他確实得庆幸自己是个男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喻岁迈步要去开门,时宴知一把揪住她后脖颈,「干嘛去?」
喻岁回头:「开门啊。」
没听见门铃响了?
时宴知睨了眼她的着装,「你打算这样去?」
垂眸,看着眼自己身上的睡袍,有什么问题吗?除了一小截小腿,也没有裸露在外的地方啊?
时宴知说:「你待着,我去开。」
丟下这话,时宴知转身出了臥室。
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快递员,「是喻岁的家吗?」
时宴知:「是。」
快递员:「这里有她的快递。」
时宴知道:「给我吧。」
快递员将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搬进屋。
快递员走后,喻岁换上衣服出来,看着玄关的大箱子,她问:「这是什么?」
时宴知问:「这不是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