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握着他手腕,说:「我真的不疼了。」
时宴知问:「你还在意他吗?」
喻岁顿了下:「谁?」
时宴知道:「喻敬文。」
喻岁不答反问:「你要做什么?」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收拾他。」
他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但碍於他是喻岁的亲爸,他得有所顾忌,怕自己下手,喻岁的父女之情会让她不忍心。
「……」
她很感谢他的坦率。
喻岁道:「我已经动手了。」
她是不动伤人,但她也没打算放过喻敬文。
闻言,时宴知明白了,喻岁这是彻底跟喻敬文决裂了。
他不知道喻岁具体做了什么,但喻岁对喻敬文的態度,他很乐意见。
时宴知说:「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喻岁没拒绝他的好意:「好。」
看了印记两秒,时宴知倾身,薄唇落在她脸颊上,与其说是在亲,不如说是安抚,带着虔诚的安抚。
被他吻过的地方,喻岁觉得消失的肿胀感又回来了,连带着温度都变高了。
时宴知说:「我都捨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
他们却敢肆意的伤害她,眼眸深处,是压抑的阴冷。
喻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抑鬱感,她能感觉到,时宴知是真因为自己受伤而在自责。
她主动调节气氛,「你哪是一根手指没动,明明是动了全身。」
喻岁故意开起玩笑,但时宴知却没接腔,脸上鬱气没消,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好似在说: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读取了他散发出的讯息后,喻岁表情有些訕然,怎么就突然这么正经?这弄得她很尷尬啊。
喻岁唇微憋,嘟囔道:「你別这个表情看我,我会很尷尬的。」
时宴知脸上表情依旧没有多大变化。
抬手,喻岁两根食指,一左一右戳着他唇角,手动给时宴知挤出一个笑来:「笑一笑。」
第460章你在意我,我亦是如此
被喻岁拿手戳着唇角,时宴知说话都含糊:「你受伤,我笑不出来。」
他正心疼着,哪能笑。
闻言,喻岁心暖,手指收回,双手直接捧住他的脸,倾身吻住他。
舔舐,廝磨。
温柔,繾綣。
时宴知开始还是无动於衷,但他对喻岁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完全是星火与枯草,一点即燃。
时宴知伸手回拥,圈住她后背的手,很用力,好似要将她揉捏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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