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着下巴,双手抱臂,直勾勾睨着喻岁,秦妧道:「你还没跟我交代,怎么就突然领证了?」
这可不像喻岁的行事作风,她和时宴知在一起才多久?
想到什么,眸子一眯,视线下行,秦妧问:「怀了?」
喻岁道:「怎么可能。」
欢愉可以有,措施必须严谨。
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弄出来,那是责任,是担当。喻岁现在可没想过让自己再多一层身份。
喻岁解释了一遍,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原因。
秦妧抓住了另一个问题点,「林宽的死,是时宴知做的?」
喻岁纠正他:「是林宽仇人动的手。」
闻言,秦妧舔舔唇,打量着她:「你这身份转变的挺快,这么快就开始维护起来?」
喻岁心下窘,面上坦然:「我是在阐述事实。」
看她信不信。
时宴知是先斩后奏,喻敬文那就是畜生行为。
居然干出卖女儿谋利益的事,他真行!
如果不是时宴知有所察觉,在后面截胡了,喻岁就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林宽的妻子!
林宽那是个什么玩意,五毒俱全,好人家都不会把女人嫁过去。
第452章报应不爽
想想喻敬文的噁心人招数,再想时宴知的所作所为,「这么看,时宴知还是个好东西。」
「……」她这是什么形容?
喻敬文不是人,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就知道嚯嚯好人家的孩子。
別搁她这里说什么死者为大,要秦妧说,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两字——报应!
秦妧实话道:「时宴知这人,能处。」
不论其它,就看时宴知对小鱼人的重视程度,这个丈夫身份,就不算失职,可以说称职。
喻岁道:「不然我会跟他在一起?」
秦妧一脸深笑:「瞧给你得意的。」
在她面前,喻岁没掩饰自己的嘚瑟,情感需要宣泄,不管是好还是坏,她没想把自己憋死。
秦妧问:「三个月的约定,你还继续吗?」
喻岁反问:「为什么不继续?」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时宴知领证了,约定之事她也没忘记。
感情能浓,也就会淡,现在的美好,不代表以后。
闻言,秦妧眉梢一挑,「看来美色並没完全迷惑你。」
喻岁说:「你以为我是你?」
秦妧嗤声,「小鱼儿,咱两就別老大说老二,时宴知要没那张脸,你会瞧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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