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说:「你就没想过,我会跟秦妧睡?」
时宴知道:「那我就把你抱去隔壁。」
反正他今晚打定主意,要跟她睡的。
吃不着,还不让他闻吗?
喻岁说:「我允许了?」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反对无效。」
喻岁挑眉,「搁我这里玩霸权?」
话落,时宴知立马下驴,「是祈求。」
他腰软的到够快。
时宴知又问:「把秦妧哄好了?」
喻岁反问:「你怎么知道秦妧要哄?」
时宴知道:「我又不瞎,她眼睛都红了?」
喻岁说:「你观察的倒挺仔细。」
时宴知:「不然你以为我会走?」
嘴上这样说着,他倒是忘了几个小时前,想死皮赖脸待这里的事。
扯了下唇角,喻岁道:「你这话说的,还觉得自己很大气?」
时宴知不答反问:「我可以小气嘛?」
喻岁将话题重新拋回去,「你觉得呢?」
时宴知说:「所以,我很识时务。」
喻岁都懒得嘲笑他。
识时务?
他有吗?
时宴知忽视她眼中嘲笑,一边摸着她肚子,一边说:「你那个什么时候走?」
喻岁享受他的揉肚子,明知故问:「什么?」
时宴知问:「大姨妈。」
喻岁反问:「时宴知,你上我的床,就只想做这个?」
时宴知胸膛紧贴她后背,下顎抵在她头顶,似有若无地蹭了蹭,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想法,「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都没兴趣,你觉得这个男人,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