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敬文沉声:「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
喻岁淡淡道:「不清楚。」
喻敬文说:「你就不能安分点,非要闹出人命?」
人心是肉做的,但她不知道,喻敬文的心,什么时候成了铁做的,为什么会这么硬。
喻岁告诫自己,她不该伤心,没人心疼她的伤心,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抑制不住地冒出酸楚。
眼底里泛着失望,喻岁声音却满是倔强,「这话你不该跟我说,你该告诉林漫如,让她缩头做人,而不是一而再的跑我面前挑衅我。」
喻敬文:「她现在是孕妇!」
喻岁:「所以呢?」
话落,也没等喻敬文回话,她嗤嘲道:「她打了我左脸,我是不是该把右脸也伸过去,让她打得匀称些?」
隔着电话,听着喻敬文粗喘的呼吸,就知道他这会正处在怒意中。
喻岁平淡中带着嘲讽,「她可以挑衅我,但挑衅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喻敬文说:「你先回家。」
喻岁满是嘲弄道:「你现在与其想着教训我,还不如先担心担心林漫如会不会被楚家退货。」
丑事爆出,楚母这种好顏面的人,怎么可能无动於衷。
说罢,喻岁也没在给喻敬文说话的机会,径直掛了电话。
喻岁猜的没错,楚母不可能毫无反应,她的反应甚至很大。
医院,病房。
套房客厅里,楚母笔直着身体,姿態气势都不弱,「喻总,两家结亲后,我自认为楚家没有一点待小如不好的地方,我也给足了她顏面,楚家是比不上喻家,但这也不是你们打我们楚家脸的理由。」
喻敬文面色深沉。
楚母继续道:「两家结亲,结的是友,不是怨,婚礼上的那一出,我们把丑事压了下去。而昨天,她又再次让我们楚家跟着顏面尽扫。」
「喻总,这门亲事……」
话还未说完,病床上的林漫如立马道:「我不离婚,爸,我不要和阿楚离婚。」
她好不容易和楚云结婚,林漫如怎么可能离婚!
喻敬文睨了眼失態中的林漫如,神情越发的不好。
一旁的林雪娜也捏了一把汗。
楚母眼底眸光闪了下,气定神閒坐在那里。
「爸……」
喻敬文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林漫如瞬间禁声,但眼中皆是期盼和渴求。
视线收回,喻敬文道:「这事確实是漫如的问题,喻家也不会推卸,出了问题,我们就寻求方法解决问题。」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明说,彼此心中明白。
楚母也给了个梯子,「我也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小如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我也不是恶婆婆,我是真心要跟亲家一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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