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反问:「你觉得眼神不好这话,你说出来合適吗?」
喻岁无比坦然承认自己眼瞎的事实,顺带还将她损了一遍,「所以我才能跟你做姐妹,因为我够瞎。」
话刚落,秦妧屈肘,懟了她一下:「要死啊。」
喻岁笑着躲开,她怀中的安安,齜牙咧嘴的冲她叫:「喵——」
端着是一副护主的姿態。
秦妧嘶了下,「这小畜生,还挺会护犊子的。」
喻岁一边安抚着擼猫,一边说:「那当然,我现在可是它的衣食父母,它不护我,护谁?」
秦妧一脸嫌弃道:「你能再嘚瑟些吗?」
喻岁笑而不语。
软乎乎的猫躯,秦妧也有些手痒痒,但忍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要上去擼一把,这小畜生肯定撂爪子。
她手可精贵了,不能受伤。
秦妧问:「它叫什么。」
话落,喻岁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住。
察觉到她脸上神情变化,秦妧问:「怎么,名字很难听,难听到你都说不出口?」
她的名字怎么会难听,就是说出来,有些难为情和丝丝屈辱。
喻岁咬牙,「不难听!」
喻岁越是这样扭捏着,秦妧越是好奇心极重。
一咬牙,喻岁说:「安安。」
秦妧:「嗯?」
安安:「喵……」
一人一猫,四目相对。
空气静止了有两秒,等第三秒时,客厅里忽然响起一声爆笑,是来自於秦妧的嘲笑。
秦妧脸上的笑,那叫一个多变。
喻岁幽幽道:「很好笑?」
秦妧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笑容止住,她戏謔道:「时宴知这对你是真爱啊!」
说着,她看了眼猫,又看了眼她,「哎,还別说,它和你长得还挺像的,青春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胖乎乎。」
喻岁黑脸:「我那叫胖?我那是圆润好不好!」
成年之前,喻岁並不如现在这么纤细,她是成年那年才抽条子。
从小美女,晋升为大美女。
秦妧笑着点头:「是是是,你那不是胖,你是珠圆玉润。」
笑够了之后,秦妧嘖嘖两声,睨着她怀中的橘猫,开口:「时宴知挺变態的,给猫取你的小名,这是抱不到真的,拿它当替代品呢?每天抱在怀里喊安安,你说他怎么想的?」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哪知道他怎么想的。
一想到时宴知要是每天晚上抱着橘猫睡觉,嘴里含着安安,喻岁忽然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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