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大方分享出了购买渠道和联系人,温言也回报他,把双刀营最近研究出来的十三翼阵分享给他。
谢云带她去了一位将军府上,没过多久,好几个人被叫过来听她具体讲解,其中,也包括了沈耀。
温言拥有讲解的天赋,话可以说的很明白,她在一块大木板上,用可擦去的渣粉压制笔在上头画出阵型的变化图。
领兵打过仗的将军们听得明白,但是也有疑惑,提出这样的阵型对士兵的危险性很大,几乎是自杀性的冲入敌腹。
温言如同课堂上的夫子面对学生提问,她露出笑,
“我可没说这是轻骑,你们不要先入为主。”
等安静了,她提问,
“排头兵作用是什么。”
“冲散敌兵队伍,诱敌深入。”
“那这个阵型达到这个作用了没。”
军队里,有许多的兵种,就是重甲兵,也有不同的作用,温言所说的,是战场第一出场兵,敢死队。
在坐的将军们收起了轻视心,虚心再请教,温言可不是真的是他们夫子,只讲阵型不负责答疑。
温言没有战场经验,几个将军一开始没认真听,只听进了后面,她讲完后快速把木板上的图形和重点全擦去。
“温大人,慢些擦。”
“温大人,手下留情,别擦。”
……
温言昂着头离开了会议室,谢云被多道目光看着,他清咳,
“夫人脾气就是这样,多担待,你们自己再研究。”
谢云跟着也走了,这群王八蛋,看不起文官,活该。
温言和谢云离开后,沈耀训了在座所有人一顿,全部知错后,然后他拿笔复原出温言刚才所画以及重点。
谢云帮沈耀,只给他牵个头,余下的事让他自己完成,他放手,是真的让他自己争。
谢云请温言去吃夜宵,说她讲解辛苦了,温言受用,和他去新酒楼尝东西。
和好,东风
秋寒的时候,周浔之病了,整个人看上去清减不少,温言不咸不淡,冷漠的不像是之前的她。
这段日子以来,周浔之尝到了被忽略的滋味,陈煜安小心问他发生了何事,来周府一直不见温言。
周浔之沉默望着窗外,枫叶已经全部染红,但无人再为他做枫叶饼,他淡淡开口,
“无事,你回吧。”
陈煜安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多说,只让他保重身体,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他感觉周浔之很落寞。
陈煜安其实想问周浔之和温言发生什么了,两人看起来很不对劲。
也是巧,他回去的时候正好和温言打照面,
“温大人。”
“陈驸马。”
“温大人最近在忙什么,周大人病了。”
面对陈煜安的指责,温言眼神淡漠,
“或许他是为你们操劳才病的,你们该多关心他些,本官有事,先走一步。”
温言回来,是拿之前放在这里的一份图纸,找了许久找不到,才想起来可能落在这里。
下人们见到她回来,欢喜去报,夫人回来了。
温言在寝房里翻找,记忆有些模糊,想不起来放在哪里,只好全部翻一遍。
周浔之出现在门口,看着她在找东西,他抿了抿唇,开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