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被他扯下入水往怀里带,重吻落下,来势汹汹,温言像片叶一样,浪打无力,被推到池壁上。
谢云的吻很欲,抓着温言的后颈,长驱直入在唇齿间吸吮,随着吻深入,手会去抚她的眉眼。
今日和以往不一样,他正在失去矜持和克制,阴阳怪气,
“祈哥,好好听啊。”
接着把温言想挣扎的手箍紧,暴风雨的吻压下去,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但是谢云都很小心,不会在肌肤上留痕迹。
痛感卷过下半身,温言颤巍巍迎合他,可怜乞,
“彦川,别玩了,肿了。”
谢云冷着冰脸,手指刮过肿地按下,
“祈哥,祈哥。”
谢云存恶念学温言叫,之前大阅兵上听到过温言叫季应祈为祈哥,很多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没多想。
温言被他弄得难受,她凑在谢云耳边,气喘求他,
“快点,云哥快点。”
谢云气得胸腔有起伏,淫兔子,他抱起温言狠狠做。
温言抓着他的手臂,颠簸不停,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谢云臭着脸也渐入佳境,头发滴下水,落在波动的水面上。
因为季应祈,谢云抓着温言来了好几次,温言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下身肿成小馒头。
谢云手指去探时,温言叫起来,她生气眼角红,谢云捧起她的脸对视,亲了亲她的眼睛,
“怎么还哭上了。”
“换你被连续操试试!”
“你不是喜欢吗。”
温言处在爆发边缘,对视的眼睛,沉溺在欲中,半湿的发垂在额角,明明已经不再年轻,可还是干净清隽得不像话,温言被微妙的色/诱妥协,主动攀上他的后颈。
默许了谢云可以继续,而他,不懂什么叫怜惜。
狗护卫
自从温言被下药神智不清的出现在王府后,她开始在工部排查内奸,怀疑的一律被降职调离。
一时间,工部人人自危,不明白怎么惹了这个女老大。
宫中除官员外不能有其他人进入,温言的办公间里,多了一位“侍卫”,金鱼每日跟随温言进宫,待在工部。
它嗅觉灵敏,踢翻过一杯加了料的茶水。
金鱼脖间戴大金链,在工部大摇大摆的巡逻,它土又豪的模样,很快就出了名。
女官员们藏起来的零食话本子,被它狗爪子刨出,不得已只能贿赂它,喂肉条干。
男官员们去外头放风许久不回,金鱼就跑出去吠喊人回来干活,真真是主人的狗腿子。
工部的人一时间对金鱼哀怨,简直是条监督狗。
温言对此就当看不到听不见,夸金鱼是乖狗。
也不知怎么的,工部的这条狗,被人认出和季应祈的银鱼是同款,于是,金鱼被禁止进入周府和谢府,就连傅宅也不收它了。
傅明庭看金鱼的眼神,活似他替别人养了多年儿子。
温言摸着它的头,长吁短叹,
“金鱼,你说他们心眼子怎么就这么小,连条狗都容不下。”
金鱼咬着肉条干,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弃,温言思来想去,给它找了个新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