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脸色骤变,一阵白一阵青,心中阴霾笼罩。
女帝额头青筋爆起,失态咆哮,
“拖下去,重重打!他不说出人的下落,你们全部人头落地!”
另一边,温言被谢府的人请去,然后她被圈在了府内,无论问什么,钰棋都摇头。
阅兵期间官员提前放中秋假,今日明日都是演习比拼,温言已经没有事情,就是不再出现也无妨。
温言求神保佑萧羽蓁没事,谢云不知她的重要性。
晚上,谢云回来,温言蹿过去抓住他,噼里啪啦骂了一顿,
“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她要是出事我们都完蛋!”
谢云前头听着眉都不动,听到这句狐疑看着她,
“她出事会怎么样?”
温言过去把门关紧,拉着谢云到房内深处,极为小声的提示他,
“阮君像不像沈衍。”
不过片刻,谢云一脸不可思议,忽又皱起眉,一贯冷肃的脸上神色丰富。
“你把萧羽蓁藏哪里去了?”
“这个得问周浔之,我抓人他运送。”
“什么!”
温言惊叫后立即捂住嘴,周浔之也参与了,事不宜迟,谢云立即去通知他,不能把人弄死。
大都郊外的一处农户家中,萧羽蓁被挑去脚经脉,废去了双腿,她昏迷的脸上,苍白的无一丝血色。
女帝的软肋,被谢云和周浔之掌握。
温言派人去通知傅明庭,让他先不要轻举妄动,计划有变。
傅明庭递给她消息,沈棠被关在刑部严刑逼供。
温言在房内踱步,喃喃自语,
“疯了,真是疯了。”
阅兵前的女帝,与平常无异,沈衍照常参加演习比练,大都的平静保持到了中秋那天。
温言早早的“劳累病倒”在家休养,并未参加中秋宫宴,旁人只当她怕丢脸被笑不来。
女帝独自高坐,身边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众的年轻将领们,得到了封赏,于他们而言,今晚要不醉不休。
沈衍的脸上覆盖着寒霜,坐着一杯酒也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