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们走了,家里的这位“大孩儿”可不能不管啊。
我看着乖巧坐在沙发上的顾回,将一卷针摆在他面前。
他怔了片刻,乖巧地脱掉上衣,露出流畅而有力的肌肉线条。我取针慢慢扎进他的双臂的穴道调试。
“会有点儿不舒服,我们先针灸。”
他迅速眨眨眼。
这副乖巧的模样仿佛一下子把我带回了他十岁那年。
“归路,医生说你一个人类能苏醒并且下地活动就已经是医学奇迹了,更别说你还个人战斗。”
他没有动静。
“你会再拿起刀的,大不了重新来过。”
顾回从来不会怀疑我说的,他知道我的意思。
毕竟,他现在身体里可流淌着一部分我的血液呢。
武功尽失又怎样,大不了不做类狰了。
离九月份过去还有十六天,接下来的每一天对我都至关重要。
故事,重新开始!
“来来来!大家尽兴,今晚我买单!”
整个仁义酒吧都洋溢着活泼的气氛。
吧内有楚伶仃,有弓弦惊一伙人,有狩家兄弟,几乎都是熟人局。
本来就是想找个机会请弓弦惊一顿饭,现在莫由人他们开了学,现在最好不过了。
我举杯喝到:
“先祝仁义酒吧变成仁义清吧,开张大吉!”
“再祝我们楚伶仃小妹妹腿康复了!以后有麻烦就找我!”
“最后,祝我们全国首富弓董事长成功在富否市建立新天地!”
一声喝彩后,众人喝成一片。
孙青提在舞池中摇晃着酒杯,笑道:“一直听你说,那个人呢?”
我道:“谁?”
“乞家那个。”
乞朝暮也是昨天开的学,临走前还给我发了一条讯息。我道:“乞朝暮上学去了,至于另一个……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