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礞…,你还傻站这干嘛,小爷快把持不住了。“
“拓。。。跋。。。修。”青礞冷眼看着衣着华丽的人,一眼便认出来者是谁,双眼渐渐泛起寒意,握着剑的手一紧,风吹过,卷起了漫天树叶,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拓跋修一把松开傅灵渊,刀从下又一捅,立刻迎上青礞带着肃杀之气的剑。
“碰。”
傅灵渊再次生无可恋的看了眼又被捅的腹部,抬头望天,欲哭无泪,而她没有看见黑暗下,那双狼一般的眼睛盯着她受伤的地方,缓缓露出兴奋。
“连美人也不要,没想到萧跃原来好这口。”拓拔修邪笑,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回去告诉你们太子,这人我给留下,让他好好享用,他……可是有趣的很呢。”
话毕,往来时方向飞身离去,胡服在夜风下猎猎作响。
“你全家才有趣。”傅灵渊怒极大叫,此刻说不出的狼狈。
而刚好听到响动赶到的人,一个个惊得嘴巴能塞下几个鸡蛋,顿时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恨不得自己来的再早一点,说不定就可以知听到更多关于花美男和太子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最后到萧跃的耳朵里便成了这样:花美男是太子殿下的男宠,而太子不忍心束缚花美男,放他到长宁军中历练。
而未来几天这便成了将士们赶路休息时的话题,当然当事人是完全不知情,只觉得众人看她的眼光奇怪的很。
而此时,周翰大步跑过来,迅速看了眼周围情况,看着头发凌乱蓬松,脸上不知哪里蹭的泥土和血渍混在一起,嘴角还有没有擦净的血丝,衣服上破了好几个口子看破损的程度和边缘,应该是锋利的兵器划开,瞬间明白情况已经超出掌控。
夜袭因为这起意外事件不了了之。
主营中,晚上负责夜袭的几个人能皆被叫道主帐篷里,上座刘喜和魏熊一脸阴沉的看着地图,再看了看众人,最后盯着还没来得及去帐篷清理清理的傅灵渊,觉得脑壳一疼,什么事都有这小子在,粗声道,“到底咋回事,你小子一五一十给老子讲清楚了。”
帐中目光都集中到傅灵渊身上,看着刘喜的神情,看来今夜的事不简单,缓缓将碰到那个男子到后来被救一一说来,自动略过自己要跑路和被捅了两刀的片段。
刘喜碎末一口,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叉腰,咬牙切齿“拓跋修,别让老子逮到他,要不然老子弄死他。”
要是他会怕,就不会大晚上穿的那么华丽的出现在御灵关外了,傅灵渊心里嘀咕,当着刘喜的面,她可不敢讲的。
坐上几个人商讨了一会,刘喜道,“传令下去,明天全军开拔,前往御灵关,你们几个也回去。”
看着主营内几个将士,众人皆意识到事情不太妙,傅灵渊一个人回了主营,刚跨步进去,一道亮光从暗处快速一闪,冰凉的长剑直指她的脖子,她背后一紧,立刻反应过来能毫无动静的进出军营,还能出现在此处除了青礞又会有谁,贴着剑缓缓转身,而锋利的剑尖正对着她的喉咙,直视暗处满脸寒霜的青礞,心里快速闪过几个念头。
“你想逃跑。“没有任何波动道,双眼紧盯着傅灵渊的神情,只要她敢撒谎,手中的长剑便会不留情的往前一送,方才在众人走后,他特地去查看了一下周围,从草丛的伏到情况可以看出,他们两个人碰到的地点应该在远处接近空地的树林里面,就算是林中太暗,迷路了,也不该到这么远的地方,跟何况拓跋修的狠戾是出了名的,其武功在草原被称为‘天赐的勇士’,意为草原最厉害的人,在拓跋修起了杀心的情况下还能跑这么远并且能坚持这么久,若不是身怀高深的武功,还有什么能更好的解释,难道是担心自己暴露,所以这几日都在谋划逃跑,真是愚蠢。
“没有。”平淡的否认,若不是心里十分肯定,真让人相信她的话,青礞冷眼看着她,豁然收剑,转身微顿,”不会再有下次。”
看着沉默离去的青礞,这回轮到准备挣着眼说瞎话的傅灵渊惊得一口气没下去,就这样走了?他难道不问点什么吗?今夜的事……
“青礞。”突然想到什么急叫,青礞离去的脚步停顿,内心却及其复杂。
“御灵关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