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安……”她用手抚他的唇,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他也许是?疯了。
尤其在落日的红色下映衬得更甚。
如果顾黎安真的是?泥潭,那?第一步也是云黛溪自己选择踏进去的,这一切怨不得任何人。
她甚至找不到理由说出拒绝的话。
等理智终于占了上风,顾黎安才把?紧握着她肩膀的手松开,问:“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没什么。”她答。
车子?重新启动,回酒店的路在云黛溪的眼里都满是?红色。
那?天晚上,顾黎安最终还是?拉着她进了属于他的房间?。
什么也没做,只是?固执地抱着她,直到天明。像是?要把?缺失的这几天都补回来。
这一次换他一整夜都睡的不太沉,生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不辞而别。
有几次从梦里醒来看到她还在身边,才松了一口气,低头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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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飞机如期到达,仍然?是?阿福过?来接。
路上顾黎安给助理打电话:“把?承和?园里我的衣服和?其他东西都收拾一下,阿福去拿。”
电话那?头连连答应。
他安排阿福:“去云小姐家。”
车在路边停下,顾黎安照例过?来拉她的手:“上去再收拾一些你觉得贵重必要的东西,剩下的我会让搬家公司来处理。”
云黛溪抬头看他,看起来没有半点可商量的余地。
“你也会搬过?去?”
“嗯。”
“偶尔过?去一趟?”
“我会尽量每天都过?去,从今天开始。”
云黛溪打开门,从柜子?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应该要收拾一会儿?,你先进来吧。”
这次他没再拒绝,脱了鞋子?走?进来。
云黛溪边招呼他坐,边到厨房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