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刚从不止是社团活动中解脱出,但是又有些纠结,总觉得自己轻轻松松所拥有的是哥哥不曾拥有过的,就有些难受。他带着耳机走了出去。山口忠看出了他情绪不高跟了出去。两个人走在学校的长廊上,开始都没有说话。山口忠觉得这个期间他不说话是最好,就是忍不住跟在月岛的身后,毕竟什么都做不了,总要陪伴的。谁知月岛萤不耐烦的开口,“山口别跟着我。”山口忠见月岛萤和他说话,脸上浮上了笑意,“月!一起走走嘛!”“很烦……”显然月岛萤的第二句,早就没了不耐烦,可还是要佯装把人往外推的架势。“月!你很厉害的。月!一定会在国民体育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到时候我去给你加油!”山口忠高兴得很,比自己去了国民体育大会还要高兴。“山口,别说了,很烦。”月岛萤如此抱怨着,却完全没有很烦的语调。“月!月!”两个人的声音就跟着这条长廊慢慢减弱,直至消失。夕阳仿佛也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一般,跟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也慢慢落下了地平线。十二人已出,乌野高校四位,青叶城西三位,白鸟泽四位,伊达工业一位。乌野高校四人,分别是,二传手-影山飞雄,自由人-西谷夕,副攻手-月岛萤,副攻手-日向翔阳。青叶城西三人,分别是,二传手-及川彻,主攻手-牛岛隼斗,主攻手-岩泉一。白鸟泽四人,分别是,主攻手-牛岛若利,主攻手-五色工,副攻手-天童觉,二传手-白布贤二郎。伊达工业一人,是,副攻手-青根高伸“以上十二人正式加入‘国民体育大会’代表队,于八月底到国民体育大会正式开场前,将严格按照要求在白鸟泽体育馆训练。”“是!”“并且鹫匠教练将在这十二人中,选出首发六人,其余作为六位候补出场,如果训练成绩不达标也将面临退出队伍的可能。”“是!”十二人,在八月底最后一天,正式加入了‘国民体育大会’集训中。而下半学期的开学,也跟着时间差不多一起进行的。集训大抵安排在所有休息日的,所有人都将优先参加代表队的集训。其余时间各校自行安排。加入的第一天,他们第一轮训练安排了五天,几乎这五天大家都留宿在白鸟泽。白鸟泽学院在宫城县那也是超级有名的私立学校,先不谈学费有多贵,就这个入学就很困难。当时牛岛隼斗就卡在这个文化成绩上,毕竟他也不是特招。不过‘牛岛隼斗’当时也没有想报考白鸟泽学院。没见过的世面的不止他一个,不少人在进到白鸟泽首先得就是感叹,除了青叶城西的学生们。毕竟青叶城西的校内环境也差不多,除了没这么大,其他档次也是属于高档私立学校的。入学的门槛当然要比白鸟泽低那么一点,好在“牛岛隼斗”的文化成绩在青叶城西还是很够的。不过被牛岛隼斗本人给拉胯了。但是有及川彻给他补习,倒也没有那么惨不忍睹了。到了白鸟泽的牛岛隼斗没其他人那么陌生,毕竟上次他已经来过了这边的合宿,所以比其他人要熟悉很多。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哥哥在这里。除了宣布大家日常训练的项目之外,就是用餐的介绍,还有宿舍的安排,一般都是按照学校安排的。
白鸟泽的宿舍是两人一间,所以倒也不会产生什么矛盾。牛岛若利则去主动申请和自己弟弟一间。牛岛若利以前都是一个人住的。这次特意要和弟弟一间,教练也不可能不同意。牛岛若利热爱整洁,很难和别人睡同一间房,即使在国青队的时候也只是和佐久早圣臣一个宿舍过,所以倒也还好。那在自己学校要点特权什么的也没什么。牛岛隼斗当然没什么意见。有意见的是及川彻。及川彻立马炸毛了。“啊?我的主攻手不跟我待一个房间我怎么联络感情增加信任啊!”牛岛若利不理解,非常理所当然来了一句,“你和主攻手联络感情增加信任只能靠在一个房间吗?”及川彻:……牛岛隼斗:……当然对这句话更要无语的是岩泉一。岩泉一:???什么情况,这句话真的还没问题吗!天童觉快笑瘫了,毕竟牛岛若利真的只是阐述事实,可是这句话出来真的很让人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好在这两位都是男生。但这句话要是让岩泉一听到的话,一定会极力的反驳。男生也很危险!!!(二更)牛岛若利和及川彻两人之间,以牛岛隼斗的住宿问题产生了重大分歧,但也没到要打起来的地步。牛岛隼斗眼看那群吃瓜的乌鸦们就要聚过来了不想事儿闹大。在本就心虚心理上,决定感觉解决这场即将要爆发的战争。“我还是和我哥住一间吧。”牛岛隼斗的主动要求,让还有刚才还有战斗力的及川彻,立即泄了气。他也不发作,牛岛隼斗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和牛岛隼斗待在一个房间,就能忍住不做点什么。想通是想通了,但是不够想通。及川彻依旧有些委屈对着牛岛隼斗做了个要哭的表情,把牛岛隼斗逗笑了,牛岛隼斗倒是想安抚他,只是这么多人也不合适。牛岛若利接过牛岛隼斗的行李帮着去安排宿舍。接下来所有的集训都要在白鸟泽进行。只要留宿的话吗,都会需要这些行李。每周都要搬来搬去的话很麻烦,还不如把东西需要的一些东西就放在这里。这五天训练后,等开学结束,每周五放学了,就要提早来参加集训。牛岛隼斗跟在牛岛若利身后,感受着后面不满的及川彻,及川彻假装不在意似的,一会儿要走到他们前面,一会儿又慢下步子,落到后面。牛岛隼斗想笑,但又不敢,怕牛岛若利问他为什么笑。不过没等他笑,牛岛若利还是察觉到异常,停住了步子,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一会儿上前一会儿又落后的及川彻。“你有事儿吗?”牛岛若利情绪如常,在面对不解的事情,也只是停住步子,问出了这么一句。他真的只是阐述问题,并没有其他含义。及川彻大摇大摆的,又跟了上来,托着脑袋逍遥得很,慢悠悠的走到了和牛岛隼斗差不多的位置处,故意靠近了一些,为的就只是和牛岛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