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他应该过来,他应该坐在观众席,看着自己的弟弟从赛场上下来。他原本很想坐在角落的,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没必要了,于是他走到了青叶城西应援队附近。想找个靠近一点位置。刚过去就有人热情给他找了位置。不管他是不是白鸟泽的,他现在就只是牛岛隼斗的哥哥。旁边有人认出了牛岛若利,还热情的过来把自己团扇给了牛岛若利,“来,给弟弟加油嘛!”牛岛若利也不懂,但他们这么积极,总觉得牛岛隼斗应该不讨厌的。所以牛岛若利一板一眼的拿着有牛岛隼斗照片下面写着‘我的推就是世界第一’的团扇,一脸认真的坐在观众席。非常的违和。“现在比赛进入到了紧张的时刻,到底哪只队伍能够赢下这场比赛呢!”“是谁呢!”解说席跟着也激动的不行,报着每个选手的名字讲解着现场的情况。现场的队员们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他们只能看着面前的这一球。这一球不能在自己的球场落下。牛岛若利并不是第一次坐在观众席看着牛岛隼斗的比赛,也作为对手站在对面看过。他又是牛岛隼斗的哥哥,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大概以前只会想到,隼斗很厉害,比他想的要厉害多了。牛岛若利是因为希望爸爸能够看到他,所以他才想通过打排球站在高点。但他其实并不知道隼斗打排球是因为什么。他没有问过,也不曾听牛岛隼斗说过,他其实希望的,有一天弟弟能够敞开心胸,就像别家兄弟那样,依赖相信着彼此。然后肆无忌惮的不用考虑心情的,告诉他心里所有的想法。他到那时候一定要问牛岛隼斗,‘你为什么选择打排球?’而现在的牛岛若利只想和牛岛隼斗说一句,“哥哥为你自豪。”他含着笑,目光落在球场上,有很多情绪。汹涌的难以压抑的让人激动的情绪。在牛岛隼斗突破井闼山拦网扣球得下胜利那一分时,更甚了。场内沸腾,等了五局的结果,终于尘埃落定。解说席更是激动非常。“青叶城西拿下了这场比赛!一支从来没在全国大赛出现的队伍,在今年ih一路逆袭打出一场又一场精彩的比赛,最后才能站在这里!”“他们不畏困难,不惧强者,努力向前!”“在这个夏季写下了属于他们的壮丽风采!”“这是一场极其精彩的比赛!”观众们还在欢呼,青叶城西应援队大部分人早就哭了出来了。大概有一种梦终于圆了的泣不成声。场内的队员抱在了一起,叠叠乐,场内的几个人还有些懵,可以说完全没反应过来。还是站在候补区的队员跑进来,抱着他们叠叠乐之后,才反应过来了。“赢了?”及川彻问的有点蠢,眼眶里都是生理泪水,他没有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视线有点模糊,他看不见,就去擦,越擦越模糊,鼻涕眼泪糊了一大把。那么注意仪态的帅哥及川彻此刻却好似顾不得形象了,还是牛岛隼斗拿着手帕递给,亲自给他擦。“嗯,赢了。”牛岛隼斗回答他。及川彻又问他,“赢了?”“嗯,赢了。”反反复复,问了好几遍,及川彻问,牛岛隼斗就会回答,不厌其烦。
岩泉一也不在这个时候去打扰,毕竟这是难得一天,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了,但是今天所有人都应该高兴。肆无忌惮的高兴。赢了的人,比输了的队伍哭的更伤心。井闼山有队友在饭纲掌身边吐槽,“我们还没哭呢,怎么他们还先哭了。”饭纲掌却很能理解那种心情。“因为这一天来临的太不容易了吧。”当然,他的这句话,并不是说井闼山就很容易,只是他们相比较幸运一点,更多的机会站在顶峰。他并不知道青叶城西以前经历过什么,他也许以后也不会去了解。但是这个冠军是他们凭实力拿到的。用力的高兴吧,用心得去感受吧,感受这一刻凭借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荣耀。因为这将是一辈子都会怀念的一幕。“你现在是2012年霓虹ih全国大赛冠军的一传手了。”在及川彻哭的停下来后,牛岛隼斗把这句想说了很久的话告诉了及川彻。及川彻眼睛有些红,应了一声,偷摸摸的没有松开牛岛隼斗的手,在道谢应援队和观众的时候,他在身后偷偷的玩着牛岛隼斗的手心。本就社恐的牛岛隼斗,今天却好似因为亢奋,并没有多过得展现出社恐的状况。因为青叶城西作为一匹黑马在ih全国大赛中获得了比赛,电视台的采访很快就来了人。作为面对媒体最多的人就是及川彻了。当然作为最受欢迎的人及川彻,也自然的采访目标就是他了。但是这次媒体实在太多了,和宫城县那个时候简直不是一个量级。拦住青叶城西所有的正选按顺序采访。其他人倒是觉得新奇,毕竟都是冠军队了。但是别的观众其实对于他们还不是很熟悉。毕竟即使在宫城县,除了及川彻,其他人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不出彩,默默无闻。这次被挨个儿点到,有一种终于出头的感觉。只有牛岛隼斗,尴尬的笑容都僵硬了。镜头闪得他都快有些失明了。但是又不能失了礼仪。及川彻在这方面倒是游刃有余。牛岛隼斗看着他好似有点怀疑刚才那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不是他。因为及川彻拉着他,本还有些不适应的他突然没觉得有多紧张了。这人居然还能在游刃有余回答媒体问题的同时,捏他的手!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又不敢挣脱,更不敢去质问身侧的人,毕竟此刻正站在镜头前,他倒是面不改色得很。牛岛隼斗握着及川彻的手,想的只有‘只要采访不问他就好,保持正常的情绪就好了’。然而就在他因为镜头原因,放大感官的时候,清晰感受到及川彻好似在他的手心写着什么。一个弯——又一个反方向的弯——一个心?牛岛隼斗脸不可控的唰地一下红了。在快想要躲起来的时候,就被人拉着走。显然身后还有人要问他问题,他笨拙的只想跟着及川彻拉着的动作先走。不论什么问题,他就回答一个,“跟及川前辈一个意思。”然后宛如逃难一般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