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晚饭后开始散步,晚饭时间集训就结束了,有人选择加练,有人选择休息。他们俩就特别珍惜这段能够独处的时间。毕竟不是同一年级,上课时间训练时间,占据了他们大部分时间,结束的训练还要各自回家。集训安排的很满,可也从而增加了他们能够接触的时间。相比较其他情侣来说,每天都腻在一块儿也不觉得烦,满脑子都是对方。很想只和彼此待在一起。他们相比较而言就平静很多。只是安静的待在一起,享受着散步途中沿路的风景,好似也是在跟对方分享一般。就像此刻,及川彻被牛岛隼斗牵着手,如此迎着风,好似本就不油腻的晚餐在此刻都把所有的不爽快都冲刷干净了。迎来的只有,啊……好畅快的感觉。两个人没怎么说话,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顺着道路慢慢走着。及川彻愉悦的哼起了歌。简单的单音,每个音调都很清晰,牛岛隼斗不太懂音乐的人只觉得好听,想要听更多的感觉。脚步也跟着音调后面的节奏,一脚一个单音。随着音调他们脚步也跟着变快了。牛岛隼斗提着笑意,心里想的是,天气真好。明明只是晚上,可是他看到星星,也许因为此刻的心情的不一样,他都有心情欣赏着天上的月轮。“月亮真的好好看啊。”意外的有些感叹。“你更好看。”及川彻在他身边,跟着说。他终于跟上了牛岛隼斗的步子走上了前,嘴角抿着笑意的,好似等待着牛岛隼斗的满意。在黑夜里看不清牛岛隼斗的神情,但是他垂着头,像是在认真思考。但只有及川彻知道,他在害羞。他明明知道牛岛隼斗一逗就会脸红的类型,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逗他,他就是喜欢看被他逗的不知所措的牛岛隼斗。反正也是仗着牛岛隼斗脾气好。“其实,及川前辈才是最好看的。”及川彻只顾着想象着牛岛隼斗害羞的模样,完全忘了除了自己能够逗着牛岛隼斗得到满足反馈之外,牛岛隼斗也是有大招让他招架不住。就是他本身的纯真烂漫。和真诚的想法。一切源于真诚,就会把他本身想要表达的想法更有魅力的绽放。而此刻,总是能更了解语言带来魅力的及川彻。却还是被牛岛隼斗的话给幸福的包围了。当然好不好看这样的评价对于他来说,早就听得枯燥了,有些话说多了就有了一些理所当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就是这样的。可是听到牛岛隼斗的话,他还是察觉到那一丝丝的不一样。是因为什么,得看是什么人说的。啊,真的很想感叹一句,‘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啊。’哪怕是黑夜。可是依旧从风中,从夜光中感受得到。是真的很不错。两个人到达便利店的时候,牛岛隼斗并不好意思帮人买内衣这种事情,及川彻却自然的拿了几条早就过去结账了。牛岛隼斗反应过来的时候及川彻都买完了,根本没有让他思考的时间。“发什么呆?”及川彻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确定人回了神,他掏出了一根棒棒糖,“来,给你夸我的奖励。”及川彻像哄小孩儿一般对着牛岛隼斗笑,“呐,不拿着吗?”牛岛隼斗抿着笑意接过去,他总能被及川彻一两句话哄得很开心,哪怕只是一根棒棒糖。毕竟每次,及川彻就是这样照顾着他的情绪。“嗯,要。”是及川前辈给他的。他拆了包装含在嘴里,是荔枝味。荔枝的味道瞬间侵入了他的味觉,让他有些惊喜的感觉。就像他拨开荔枝的时候已经被他甜甜的香气给包围,而他现在就是。“你的味道就像这个。”及川彻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走出了便利店。牛岛隼斗快步跟上去,身后传来的是店员小姐姐欢送的声音,“欢迎下次光临。”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及川彻跟他说的话。‘你的味道就像这个。’牛岛隼斗抿着笑。这人啊,真的很会说话。他的脚印踩着前人留下的痕迹,一步步踩上去,就像是他们之前的道路一般,牛岛隼斗托着及川彻的后背这样走着。月下的黑夜,二十四小时亮着的便利店,踩在电线杆电线上的乌鸦。还有两个一前一后笑着的人啊。真的很好呢。(二更)牛岛隼斗和及川彻赶上了最早的一班车,坐上去东京的新干线。云雀田教练临时改变了通知,让他们以当天最早的时间过来。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也都有些手忙脚乱,好在结果不错,改签了最早的那班。两个人急匆匆的,最后还是有条不紊的坐上了新干线。两个人这才有了机会,松了一口气。“赶上了!赶上了!”及川彻呼出了口气,帮着牛岛隼斗整理着因为奔跑而跑乱的头发,整理完了牛岛隼斗又回正了位置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及川彻包包里总是会有一面镜子,充分证明了他作为‘男明星’最基本的素养。两个人在前几天,才一起去听了何塞·布兰科的授课,受益匪浅。不过至于去不去阿根廷的事儿,及川彻表示再想想。他原本是打算找到机会要见一下何塞·布兰科这位从儿时就是他偶像的人,把自己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问出来的。可是见到人之后,他发现自己以前困惑的问题早就不见了。脉络清晰地答案早就在他脑海中了。所以也就没有看到何塞·布兰科就一定要去阿根廷的想法了。当然要是还有能去发展的机会,自然更好不过了。只是现在不是时机,至少要等到自己在霓虹排球上站稳脚跟才行。这次两个人去完东京回来,就要参加‘国民体育大会’了。也算是比较急的。所以还要赶上今天最后一班新干线,为了能顺利的跟大部队汇合。牛岛若利也在几天前来了东京,没说什么事儿,毕竟国青队正式队员其实很多时候有比较重要的会议要开,牛岛隼斗也没问。“也不知道云雀田教练这么着急到底什么事儿,在电话里也不说。”及川彻问道。“不知道。”牛岛隼斗也猜不出来。他们之前也有各式各样的想法。最怕的就是不会要被国青队劝退了吧。按道理现在还没到确认国青队正选的时候,更何况也没有单独把人喊到东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