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都刻意让外袍垮下松叠到臂弯了,整个人就一个剥开的荔枝,这家伙居然只是愣了愣。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把屏风收得一干二净,倒也看到些雪色风光。
昨晚珩澈吃下的那些东西凛乌也注意到了,并没有加以阻止。只是当药效发作时,他还是生出点担忧。
——珩澈吃得太多了。
按话本上来说……
他们这,是双向奔赴的勾弓丨啊。
但狠还是他的阿澈狠。
嗯……再逗几天。
目前珩澈还有些心结,他得等一切水到渠成。
凛乌嘴角的笑意荡漾了许久。
……
待太阳出来,凛乌将人扒开,刚将身上的衣裳换下,那套衣裳便被仍在沉睡的珩澈胡乱塞入怀中。
今日他穿一身里白外蓝的莲花纹衣裳,他在枕边放上一套里蓝外白的,又放上一张字条,将五月雪变成栀子花簪压在上方。
‘观赛台。’
猜都不必猜,这是凛乌准备的,珩澈肯定会换上。
门外传来些脚步,凛乌心下满意。
——人挺多。
够他给珩澈整个大的。
阔步走出,推开院门。
“帝君。”两位回春堂的长老带着十六位弟子齐整候着,其中还有谢白榆。
弟子们正要跟着长老开口。
凛乌抬起食指竖在嘴前,笑道:“阿澈还在屋内休息,还请诸位见谅。”
说罢,他还指了指自己屋内。
“……”
“…………”
落针可闻的静默。
阿澈?
少君???
帝君与少君竟如此亲密?
所以少君为什么会在帝君房内?还起晚??
两位长老最先反应过来,连忙道:“无妨无妨,我等为帝君引路。”
“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