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草民现在已然是个活死人了!身上全是烂肉,没一处好的。即便是活着,也是痛苦一世。陛下又何必非要赐死草民!”裘照会声音沙哑的大喊,“陛下,饶了草民吧!”
沈拾琅拿起裘照会的罪证部,将他的罪证一条一条的念出来。
但是,隐去了那些去他的道馆求子,被他玷污的妇人的事情。
至于那些妇人生下的孩子,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很好的验证亲子关系的方法。
沈拾琅只有派人低调的去涉事的家中,将事情道明了,也说明了错也不全在妇人。
这种事情的生,有的妇人是自愿,有的却是遭他迷晕,被迫行事。
沈拾琅想要尽可能的保全那些妇人以及涉事家中的名声。
并明令不得伤及妇人和无辜孩童性命。
至于是休妻是和离,只能看当事人家中态度了。
因此,有的人家休妻,有的人家和离,但因顾及到脸面,都未宣扬。
沈拾琅也将这一罪证隐去。
同时,也隐去了裘照会先于嘉成帝挑选入宫秀女的事情。
只捡了他在民间的作恶来说。
百姓们听得气愤不已,边听边骂。
“这种恶人也配求饶!”
“他为害乡里十数年,如今终于遭报应了!”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沈拾琅看了眼日晷,时间到了。
沈拾琅抬手一挥,高声道:“行刑!”
马背上的人同时驾马前行,拉扯着裘照会的四肢和头颅。
“啊!”裘照会感觉自己的四肢和脖子在被生生的扯着。
头正被生生的往后拔,最后疼的他叫都叫不出来了。
舌头和眼球都在往外突出。
他的双臂先被撕扯下来。
胳膊上的血肉还带着撕扯出的纹理和肉渣。
而后是腿和头颅。
四肢与头颅被撕扯下来的时候,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