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捏了捏她的手指,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微微抿着唇,眼神有些飘忽。
花鸣倒是没发觉迹部的小心思。
车子行驶的过于平稳,一路畅通无阻,等到的时候花鸣都快睡着了,不过车子一停下,她瞬间清醒,拉着迹部下车,准备赶紧入住。
“不用着急,还早。”迹部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她往里走去,
听到这话的花鸣幽幽回头:“我就是不想等大家醒来。”
“我害羞。”花鸣补充了一句,因为表情太过自然,导致迹部少见的哑口无言。
迹部昨天就拿到房卡不需要带花鸣去前台办理,只是简单的做了个身份登记后,迹部带她去房间17楼。
房门被打开,是套房。
迹部正准备开口叮嘱她好好休息,花鸣抬起眼,视线扫过他略凌乱的短发。
白皙的手指握紧他的手,花鸣想要和对方再呆一会儿,踮起脚尖,凑到迹部耳畔,呼吸扫过肌肤带起密密麻麻的战栗:“要留下一起休息吗?”
紫灰色的瞳孔漆黑深邃,目光垂落,与她的视线交织。
花鸣勾起嘴角,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狡黠,笑的像个狡猾的狐貍:“要吗?”
向他求婚(上)
迹部的眸子半眯着,垂眸看她,气味无端叫人感觉有些燥热,背脊后生出酥麻的战栗,像是静电席卷而来。
喉结滚动,带着轻微的声响。
手指缓慢摩挲过她的嘴角,花鸣弯了弯眼眸,目光直直的注视着他。
张嘴。
一下咬住他的手指,迹部僵硬一瞬,口腔内的温度湿润又柔软,牙齿咬住他的食指,舌尖吮吸,轻微的刺挠感叫人口干舌燥。
“好。”迹部应下。
花鸣张嘴松开他的食指发出一声短促清脆,类似于木塞被扒开的“啵——”的一长声。
“那景吾选一个房间吧。”花鸣轻快的说到。
选一个房间?
迹部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表情多少带着点单纯无害的茫然,花鸣却已经淡定的推着行礼走向左侧的主卧,“我先洗澡啦。”
所以这家伙真的只是单纯的让他在这里睡觉?
感觉自己被溜了,迹部微微仰头,眼眸轻阖,扯了一下外套的衣领,带起轻声的叹息。
这家伙——
还是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
回到屋内,并没有像迹部想象中的那样游刃有余,刚刚说出那句话,已经把她这辈子的外向用完了,花鸣靠在门后,脸色爆红。
刚刚多大胆,现在就多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