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进入了同心堂,一进门走在最前面的刀疤脸壮汉就大声喊道:“人呢,同心堂的人,都给老子滚出来!”他们这群人看起来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面上的神色也凶神恶煞的,直接将店里原本排队找吴大夫看诊的病人都吓到了,而且老太太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恶臭在店内弥漫开来,有那胆小的和受不了这股味道的直接就跑出了同心堂,不敢继续在这里待了。“吴文苓,你个庸医,前几天我娘在你这里治腿,结果这才几天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个庸医,就是在杀人!”丁冲和几个伙计立刻过来好声好气的接待刀疤脸,一看老人家的情况严重,就想先将老人家抬到后面医治,可刀疤脸一把将人推开,嘴里不停的怒骂着。吴文苓听到动静就从内室走了出来,一看到他现身,刀疤脸神色更加激动,冲上去就要动手,丁冲和伙计们连忙挡在吴大夫身前,刀疤脸和他身后的大汉们一看就来者不善,根本不听丁冲和吴大夫的话,直接动手。丁冲和伙计们挡在吴大夫身前,哪里敢和他们动手,主要是拦着,结果丁冲身上被打了几下,被刀疤脸用力推开,差点撞到身后的墙上。关键时刻,林西梵出手了,一只手扶住丁冲,另一只手搭在刀疤脸手臂上,正要继续动手,刀疤脸就感觉到手臂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力,直接按住了他的胳膊,他正要挥出去的拳头就这么僵在了半空。林西梵挥手,一道无形的劲气出现,直接将刀疤脸几个人的身形推的全部后退。“全都住手。”刀疤脸几人脚步在后面推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惊疑不定的看着站出来的林西梵,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刀疤脸,感觉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刚才只是轻飘飘的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但他的胳膊到现在都是麻的,微微颤抖着,使不上力气。“有事好好说,你们是来这里看病的,还是找事的?”林西梵面色轻飘飘的扫过这几个人,被他的目光对上,尤其是那领头的刀疤脸壮汉,一瞬间身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身上冷汗直冒,直觉告诉他在这个人面前绝对不能放肆。但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刀疤脸还是恶声恶气的道:“你是这间药铺的管事的?你来的正好,我娘前几天不小心摔断了腿,就是来你们这里医治的,可自从喝了你们的药,你看看我娘的腿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林西梵看向吴文苓,吴文苓这个时候总算能上前来,他看了一下老人家的情况,“这位患者我有印象,老人家腿断了,前几天确实是在我这里看的。”“大家可都听到了啊,吴大夫也承认了,大家都来评评理,我娘就是让他们治坏的,这间同心堂就是黑心药铺,庸医!你这就是在杀人啊!”“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砸了你们这家药铺!”这个时候店铺里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闻言都在议论纷纷的。吴大夫看了一下老人家的腿上,眉头皱的紧紧的,“不应该啊,老人家之前的腿只是骨头折了,伤的并不严重,现在怎么会起这么严重的毒疮,你们这段时间有按照我之前开的药方用药吗?是不是给老人家吃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庸医,就是按照你开的方子抓的药,我媳妇就在你同心堂抓的,你还能不知道,少在这里装了,我娘喝了你开的药,第一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多久就说腿上痒,之后腿上就开始大片大片的起泡,更是很快开始化脓长疮,就是你开的药将我娘害成这样。”刀疤脸越说越激动,围观的百姓也开始有人道:“这不就是害人吗!”“伤成这样,还不知道这条腿以后还能不能走路了……”有人开口议论,还有人被带动,跟着开口骂庸医害人。吴大夫没听众人议论,全副身心都已经放在了眼前的患者身上,让伙计拿来他用的医药包,开始仔细查看老人家腿上的情况。林西梵站在吴大夫身边,刀疤脸看着他,虽然激动,但也没敢像刚才那样直接冲上来打人。
“怎么样?”林西梵询问。吴大夫看完后,站起身来摇头,“感染的太严重了,这半条腿恐怕是保不住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小腿舍弃,以防感染到更上面的肢体。刀疤脸闻言后,一下更加神情激愤起来,连围观的百姓们都纷纷怒骂。林西梵这时候却对吴大夫道:“还没有那么严重……”林西梵取过自己的针灸包,这还是之前在公主府得到的那套,又让伙计去取来小刀,蹲在了老人家身前……古代世界9刀疤脸见林西梵像是要动手医治,连忙嚷嚷着想要阻止,“你要做什么,我娘都被你们害成了这样,你们现在还想动手,我看你们就是想杀人灭口……”“庸医,还敢动手!”“将老人家治成这样,就该报官让官府将你们同心堂的人都抓起来!”围观的群众观看了半天也被带动了情绪,同样群情激奋的开口。林西梵没管这些人,取出金针开始为老人家施针。他一针下去,扎在老人家手、足、膝盖上面,原本还在昏迷中的老人家立刻就有了反应,缓缓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哪儿?”老人家刚醒,还有些不清醒。旁边看到这一幕的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刀疤脸看到老人家苏醒,脸色微变,这老太婆怎么会突然醒过来,他下的剂量,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啊。“老人家,你还记得我吗?你前几天摔断了腿,是你儿媳妇带着你来我这里医治的。”吴大夫一开口,老人家看向他,就将他认了出来,“是你啊,吴大夫。”“老人家,当时你的腿伤的并不严重,只要按时喝药、敷药,在家躺几个月就能好,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老人家低头看到自己的腿,伤心的不禁泪从中来,“造孽啊,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老人家哭的伤心至极,甚至全身都在抖。“老人家你有事慢慢说,你的腿只是看着严重,其实问题不大,还是可以治好的。”林西梵刚才用金针暂时将老人家的所有痛觉都麻痹了,也清掉了她胸口淤积的一口浊气,才让她醒了过来。“小伙子你说的都是真的?”老人家闻言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伸手突然用力握住了林西梵的胳膊,“我这条腿还能保住吗?是不是要截掉?”“老人家,我骗你做什么,可以保住,也不需要截肢,只是现在你要先告诉我你这条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刀疤脸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