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禇琮听说后,直接去找禇璇理论。
“长姐!你走之前还说不让朕过早沉溺于男女之事,回来就让皇后张罗选秀,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禇璇戏谑道:“你舅父有你这样为他着想的好外甥,长姐可不得替他感谢你么!你给你舅父找舅母,长姐投桃报李,给你多挑几个妃子,好早日开枝散叶不是。”
禇琮赶忙又道歉,又说好话,那是魏帝逼他写的信,他也觉得既然两人已经和离,又天各一方,还不如各自安好呢。
禇璇也不听他狡辩,选秀还是要选的,这也是为了平衡前朝,而且禇璇不喜欢司徒盈,要是禇琮一直宠幸明知微,而冷落司徒盈,长此以往必生怨怼,多几个人入宫,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刚出正月,禇正松伙同禇正樘以禇璇不敬魏帝为由,让禇琮处死禇璇,如若不然他们便兵发京城。
禇璇怒斥吴、代二王无中生有,阴谋造反,并让禇琮御驾亲征,讨伐禇正松,以提高他在群臣和百姓心中的威望。
至于禇正樘,禇璇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两人不过是临时起意,只要各个击破,很快就能平息叛乱。
禇琮带领十万大军与禇正松正面开战,禇璇则一封密信,寄到吴王妃手中,没过多久,禇正樘被长子禇璋擒获,并押往京城受审。
禇琮大军也捷报频传,三月底便将代王禇正松生擒活捉。
大军班师回朝,禇正樘与禇正松阴谋造反,罪证确凿,幽禁于宗正司。
禇璋大义灭亲,未受株连,顶替其父,袭吴王爵位。
看着禇璋高高兴兴地回了封地,禇琮好奇地问道:“你跟吴王妃说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出卖三伯父?”
禇璇笑道:“吴王和吴王妃关系本就不睦,这几年两人更是恩义全无,吴王最近甚至起了更换世子的心。我不过是把当年和吴王一起算计她的事如实相告,又晓以大义,比起当一个可能随时被顶替的王妃,不如让儿子上位,当吴王太妃,至少儿子是自己,还不用受制于人。”
禇琮感叹道:“果然天家无父子啊!”
“也不见得,如果你父母不死,至少你和六叔不会父子相残,父子相残源头在于夫妻不和,只要你和皇后夫妻一心,自然可以尽量避免悲剧发生。”
“既然如此,你还选那么多女人入宫?”
一想到宫里又多了几个女人,禇琮就心烦。
“你记住了,错不在女人多,而是看你如何去做。”
新人入宫,禇琮也没着急宠幸,让皇后斟酌着给了封号,赐了住处,就都晾到一边了。
现在禇琮一心扑在政务上,也就偶尔去坤宁宫留宿,平时有空了去其他宫里坐坐并不留宿,但禇琮基本没去司徒盈的毓秀宫。
这日,禇璇处理完政务,就回承明殿就寝。
禇璇坐在软轿内闭目养神。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臣妾参见长公主!愿长公主福寿安康!”
轿子停下来后,宫女掀开轿帘,禇璇一见是司徒盈,便冷笑道:“盈妃找孤有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