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容宴西觉得自己的视线天旋地转,是险些被喜悦冲昏头脑,重新开始?他跟安檀竟然真的还能重新开始么?安檀的自我介绍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如出一辙。无论爱恨,他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她生命中无法被轻易取代的那个人,这让他难以自抑的激动起来,声线比先前抖得还厉害:“你好,我姓容,你叫我容宴西就好,一起回家么?”他的开场白倒是跟从前截然不同,是自开口伊始,便做好了跟过去一刀两断的准备,他距离真正成为安檀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只差一次登记了。只不过这一次他绝不能再让安檀受半点委屈。容宴西拿定主意,步调变得极其轻快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呵护安檀,他走在自家院子里也生怕她有个磕碰,时时刻刻守护在她身边。安檀想说她连医院里的工作都能逐步重新上手了,难道还怕这几步路么?可是他这样积极,她也不好泼冷水,毕竟马上就要进家门了,若是被白琴书看出个不对劲来,那怎么办?白琴书待她不薄,又亲力亲为的跟育婴师一起照顾孩子们,她总不能给她添堵。两人步调近乎一致的进了玄关。安檀刚坐到换鞋凳上,听到父母回家的声音的小容易就抛下玩具,高高兴兴的奔了过来,她张开双臂,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直接扑到了她怀里。“妈妈!”小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糯,听在人耳中登时就把一颗心给听化了,更别提她一见到安檀,就先凑到她怀里,往她面颊上落下了一个吻。白琴书跟出来见到这一幕,笑盈盈的说:“这孩子最近刚在老师那里学会了看时间,一到这个点儿就开始盯着墙上的挂钟看个不停,这不,总算是在你们刚进门的时候就掐点过来等了。”容宴西得知女儿提前等自己下班回家,一颗原本就软得跟塌下去一块似的心更是变得柔软了一分,他蹲下身去对小容易说:“抱完妈妈,可以也抱爸爸一下了么?”小容易张开手臂,也给了他一个拥抱。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简直就像是梦想照进了现实一样。白琴书注意到容宴西眸中的喜色比以往来得都更浓墨重彩,不必问也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值得高兴的事,但是也没有多问,就只是默默地在心底为他感到高兴。晚饭过后,容宴西先给龙凤胎喂奶拍嗝,然后又给小容易念绘本故事,等把孩子们都哄去睡觉了,也没忘记再去给花生的喂食器添粮添水,他说到做到,家里的事真是半点没让安檀操心。安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同他商量道:“或许可以跟育婴师商量一下,重新按照住家的工资来签合同,这样一来,你也可以轻松些。”容宴西已然完成了自我攻略,能够把她的话全都当成是关心了,他婉言拒绝道:“不必了,我现在已经适应的很好了,应当是可以兼顾工作和生活的,只需要稍微让总经理他们帮些忙就好。”他自接班起,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对于手中的权柄更是不肯放松,容家的家业是一代代传到他手里的,绝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可现在他悄然间发生改变,在保证自己手中股份绝对占优的前提下做出了改变。安檀不贸然评价这一决定的好坏,并且充分尊重他的意见,只提醒道:“其实我根本不觉得有人能同时兼顾事业家庭,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你若是哪天撑不住了,直说就是。”容宴西揣着满心的暖意,认真答应后说出了他的打算。“我想大办孩子们的满月酒,到时候各路亲朋好友以及有联络的合作伙伴都请一遍,老宅这边的宴会厅有些小了,装不下那么多人,就在本市的度假酒店办怎么样?顺便可以做个广告。”他所说的本市的度假酒店正是容氏旗下的那一家,他们俩跟那个地方也算是有缘,毕竟发生了很多事。安檀对此无甚意见,只是心有灵犀的明白了他的深意:“到时候不仅段艾晴和陆知节,沈舟也会在邀请之列吧?”“是。”容宴西一箭三雕,也算是安排的十分周到了,他看出安檀的赞同,柔声又道,“只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讨论一下,你想好给孩子们起什么名字了么?”孩子是安檀怀胎十月,经历了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她争起名的权利,况且他对她有信心,相信她一定能给孩子们起个好听的名字。安檀笑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万一我起砸了,你可不能后悔。”容宴西郑重点头:“绝不后悔,反正我家到了我这一代早就是伶仃的不得了,也没有按照辈分起名的规矩,咱们照着小容易的名字往下取也就是了。”在他心目中,血缘并不是选择家人的标准,容易早就是容家的大小姐了。安檀垂眸思索片刻,缓缓抬起头来说:“我想给我们的小女儿起名叫容安安,爸爸疼我一场,生前又最:()前妻撩人,容总他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