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理不合之事他们自然都清楚,可却不敢直言,这位姑娘倒是敢得罪李家。
“是又如何?”沈锦棠心情不佳,连带着伪装都不愿。
“来人!请沈姑娘留下吃一杯喜酒!”
看戏的宾客立马往里走去。
这是得罪了李家,李家要扣下人惩处一二。
毕竟这门前人多,李家又最好面子。
沈锦棠冷眼看着朝她走来的家丁,美眸一眯:“我看谁敢动我。”
“光天化日之下,李家想要动用私刑不成?”
“众目睽睽,李家目无王法,当真是好样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金有钱怒斥,“还不快将人给请进去好好伺候!”
“是!”
突然一阵车轱辘声响起,稳稳当当的停在李家门前。
家丁的动作一顿,仰头看去。
这要是大人物来了,这一出岂不是让人抓住把柄。
金有钱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上前问:“敢问车里的人是哪位贵人?”
沈锦棠侧目看过去,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沈瑾修的车驾,这驾车之人是轻云。
帘子被掀起,流露出半张轮廓分明的下颚,声音凌冽又具有威慑:“接人而已。”
“接人?”金有钱诧异,“不知接的是哪位贵人,好去通传一声。”
这宴席可刚开。
轻云冷笑着,扬声道:“车中是太子少师,所接之人定然是我沈家的贵人。”
“沈少师?”金有钱恍然,抬手示意上前的家丁都退下。
眼下可动不得此人。
太子少师,开罪不得。
今日朝政殿内议事,伯爵爷也去了,听老爷说都是老臣和三朝元老们,唯独一人例外,那就是这位少师大人,老爷的意思是拉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