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一次布匿战争失败后,迦太基人与罗马人签订的条约中并没有规定划界范围,于是在战争结束38年后,罗马派出代表和迦太基谈判并重新签署条约,迦太基军队不得穿越过埃布罗河以北,罗马认同迦太基在河南边的权益。
亨利四世在颁布特许状给牛津大学的同时,也规定了校长的权力管辖范围,东至巴塞罗谬救济院,西至博特利镇,北至哥德斯托桥,南至巴格雷森林。
在这个区域里,当市民和学生发生冲突,无论是刑事还是民事案件,都由校长法庭审判。
这个区域范围内曾有一个修道院,有一天三个修道士发生了口角,接着当天晚上,其中一个修道士匍匐穿过寺院宿舍的中庭,将另一个人杀死,当其他修士醒来并发现尸体时不禁惊慌失措,但他们没有通知任何世俗机构,也没有告诉教会,而是决定悄悄得把人埋了。但因为藏尸技术过于拙劣,尸体很快就被修道院长发现了,当时修士们已经与市民发生了很多冲突,因为害怕引起群众的不良情绪,院长决定自己调查。
黑死病除了导致人口大量死亡,劳动力缺失,还带来了严重的暴力和情绪问题。
艾萨克·牛顿在剑桥大学读书时,大学为了预防伦敦大瘟疫对剑桥学者们的伤害选择了关闭,此后两年牛顿都在家中继续研究万有引力和光学、微积分。
牛津大学当时也是那么应对的,所不同的是当时的疏散学生和教师的目的不是“预防”,已经有接近四分之一的师生死亡,虽然它们的死亡率远低于城市神职人员。
为了降低瘟疫带来的破坏,学者们不仅可以回家,还可以出国研修,除此之外他们还可以带走一部分“特惠人员”,这引起了牛津市民的嫉恨。
特惠人员指的是为大学提供服务的侍从、商人,包括羊皮工匠、书籍装订员、抄写员、书稿彩饰、敲钟人、理发师、送信人、厨师,甚至搬运工也能算在里面。
1388年法令规定不允许仆人或雇工随意离开自己所在的百户,除非有女王的密信,并且需要治安官审核。“特惠人员”则不受这层法律的限制,可以离开瘟疫蔓延的牛津。
修道士是不可以走的,虽然有的地方神职人员可以走,为了这件事三个修士产生了争执,然后就发生了凶杀案。
而这件事虽然是属于校长的管辖范围内,但杀人犯和被杀的人都是教会学校的,埋尸体的人“以为”将尸体丢进教堂后面埋葬黑死病人的尸坑里就结束了。
一个人莫名其妙失踪了,尤其前一天他还参与了激烈争吵,院长就四处找,找了好几天,结果找到人的时候,掘墓人们才刚埋一层薄土,很轻易就可以看到一层层尸体最上方的修士。
凶手被关进了主教监狱,那个参与争吵的修士作为从犯一起关押,但是不到一年就被释放了,因为他们得到了国王的赦免。
亨利四世对叛乱者是残酷的,他继位三个月就发生了贵族叛乱,亨利四世不仅仅砍了头目的头,还把他们的尸体剁碎了装进麻袋,然后带回伦敦。
虽然牛津大学城里没有清晰的“界限”,但国王的命令却让这个无界的地方有了分界,一直到1860年。
头发剃了还能长出来,学生、教师甚至是“特惠人员”依仗着特许权连续犯罪,鉴于这种状况,亨利七世将特权改为“首次”,也就是第一次犯罪可以去执事法庭和教会法庭“涤罪”,还要在罪犯的左手拇指上刻上字母,从m到t进行区分。
等到1860年则是因为犯罪信息记录体系建立起来,就算校长不开除和驱逐,也有“案底”可供查找。
当波莫纳走近了温室时,发现有个人在温室外探头探脑,一开始她以为是哪个校内人士,直到他将脸转向她。
他有一头浓密的头发,在月光下看不清颜色,一双锐利的眼睛藏在金丝眼睛后面,手里拿着拐杖,不像是马尔福手里拿着的装饰品。
“你有什么事吗?先生。”波莫纳问那个陌生人。
“我听说你这里有上好的毒触手叶,教授,我能看看吗?”陌生人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着波莫纳走来。
“你是谁?”波莫纳问。
“你不知道我是谁?”陌生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波莫纳,接着看着她身后“你知道我是谁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慢悠悠得走到了他的跟前。
“我以为傲罗不能进入学校场地,斯特林杰,即便你是傲罗办公室主任。”斯内普缓缓地说。
“我现在是监考。”斯特林杰看着斯内普轻松地说“校长允许我进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