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相信,一段校史里的戈德利克格兰芬多是个博学且充满智慧的人。”波莫纳冷漠得说。
这很好得娱乐了斯内普,他愉快得答应了这件事,就像他愉快得答应帮波莫纳偷邓布利多桌上的文件。
他一直都是好奇心旺盛的家伙,更何况他没有拿走原件,而是拿走的复制件,这哪里算是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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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东方的哲言是那么说的: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大概意思是说,圣知仁义对天下有害,只有弃绝圣人,大盗才会消失。
人们经常听说,天堂是没有痛苦的美好地方。她治愈了人们的痛苦,虽然不至于将罪恶的人间变成天堂,却就像从父亲那里得到了蜡做的翅膀的伊卡洛斯,他常被人作为傲慢和自由的典例,可是在中世纪时他所代表的是想象力让人脱离了原位(dislog)。
为了别人改变自己是痛苦而不快的,年轻的情侣们或许会一起对抗长辈的阻挠,却因为和恋人之间的些许分歧而分手,这是生活中非常常见的。
也许过个十来年,再想起那段往事,会觉得为了那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分手的自己很幼稚。倘若双方单身,重来也没有关系,但像莉莉那样已婚,又或者双方已婚再和初恋情人再续前缘的,通常都会以不名誉的方式收尾,而他们破除万难后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因为核心的问题没有变,他们依旧不愿意为了对方改变自己。
虽然说“我无为,而民自化”,但伊西多拉进入了过渡膨胀期,“自我”成了关注的一切焦点,偏执地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而以她当时的实力,除了阿瓦达索命咒外,没有别的办法能阻止她。
为什么男人一定觉得女人需要一个监护人呢?在凡尔赛把祖上留下的家产卖了的贵族男青年不也是有么?为什么不能是教母来约束教子的言行呢?
既然觉得女人该少读书,就不要抱怨她愚蠢;如果认同女人该多读书,就不要一边灌圣水给她喝,一边还要她写下“我很幸福”这样的话。
虽然宁静的时间很短暂,但乔治安娜想明白了,她和伊西多拉不是一样的人,她并不认为痛苦是需要消灭的。
她抬起头,看着关着的门,它没有落锁,应该很容易被打开,可是敲门的人坚持不懈,已经敲了足足两分钟了。
她再去看沙发的阴影,那条黑狗已经不见了,仔细看那不过是块黑熊皮,只是刚才在阴影中,看着像条趴着的狗罢了。
“请进。”她冷冷得说。
门很快开了,圣伊莱尔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啊?”乔治安娜问。
“我去过埃及,经历过开罗暴乱,还进过法老的墓地,你觉得还有什么能吓着我?”圣伊莱尔傲慢得说,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我允许你坐下了?”乔治安娜问。
“您的架子比‘将军’还大?”圣伊莱尔问。
她冷笑起来。
“咱们终于有时间独处了。”圣伊莱尔长叹一口气“再不说的话,恐怕只有回法国再说了。”
“你有什么事要说的?”乔治安娜问。
“您不好奇,为什么阿巴尔公爵会出现在布鲁塞尔?”圣伊莱尔问。
“你们又想干什么鬼名堂?”乔治安娜问。
圣伊莱尔微笑“您想不想做西班牙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