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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阿不思邓布利多说“你读了圣奥古斯丁,说说他是怎么看自由意志的?”
“如果人是善的,若他不愿意,就不能正直行事,所以人应该有自由意志,不能由于自由意志犯了罪,就认为上帝给予人自由意志是让他犯罪。”波莫纳说。
“你是怎么看呢?”阿不思问。
“倘若神不义,将我像约伯一样作为和魔鬼的赌注,我为什么要信他?”波莫纳说“你不要跟我说什么绝望和希望,阿不思,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听话的狗一样,主人不高兴了,无缘无故地揍它,它还是对他忠诚。”
阿不思长叹一口气“你觉得公正的给予,是过更好的生活?”
“伊西多拉将痛苦从人身体里拿走,我不认为她这么做是对的,但我也不认可,为了证明什么,而制造痛苦是正确的,更遑论他用新的儿女和财富来补偿约伯失去的一切了。”
“你想复仇?”阿不思问。讘
“不。”
“是不能,还是不想?”阿不思问。
天鹅湖的故事里,王子选择了代表纯洁的白天鹅,却不知道白天鹅早已被玷污了,一张口就是污言秽语,她甚至还流产过一次。
“我忘了。”波莫纳轻柔地说“而且我这辈子都不会选王子。”
“我能问一问为什么?”阿不思问。
“他是个戴着金冠的白痴。”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那里去的,我只希望你能保持公正,有时人们为了达到正直的目的,而用了不正直的手段,这才有了自由意志。”讘
波莫纳不禁感叹,难怪阿不思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能成为知己。
胖修士说,格林德沃滥用了正义,实现他自己的目的,那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目的是什么呢?
“就像为了一个正确的目标,暂时走上歧路,然后像浪子回头那样,重新走回去。”波莫纳笑着说。
“有些时候,我们必须要演戏给别人看。”阿不思摇了摇头“孩子的声音虽然无比真诚,但对那些不愿意倾听的人来说也没有价值。”
有人抨击失败者,就像古人抨击私生子。凡尔蒙没有留下子嗣,尽管他让那个小新娘怀孕了。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那个孩子和小新娘的死活,即便做完了手术,他更在意的是利益。
梅戴夫人终究是女人,她被凡尔蒙气疯了,直接告诉他,他对杜威院长夫人的爱,到了无法对她不忠实的程度。只是他从来不是女性的良友或伴侣,而始终是女人的暴君或奴仆。
“是的,校长。”波莫纳温顺地说。讘
阿不思看着她,良久后才继续踱步,讲述起了关于戴尔家的故事。
马尔马杜克是格拉纳姆戴尔的弟弟,他长大后成了一个草药学家,在草药和植物中发现了不同的特性,他的工作影响了草药学和魔药学。而格拉纳姆戴尔则各方面都很平庸,当他们的母亲去世后,马尔马杜克继承了家族,可按照当时的规矩,应该长子继承一切。
在马尔马杜克死后,格拉纳姆戴尔对弟弟的石棺下了诅咒,所有进入戴尔家族的后代都会被诅咒,从脚趾开始,被诅咒的人会逐渐变成一株植物。
“类似血兽人?”波莫纳问。
“有点区别,因为血兽人可以在人和兽之间切换,这种转变是不可逆的。”阿不思说。
波莫纳没有问阿不思怎么知道这种家族秘辛的。
“马尔马杜克是怎么死的?”波莫纳问。讘
“你是不是想问,就像该隐嫉妒亚伯,杀死了自己的弟弟?”阿不思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人知道了。”阿不思说“这是好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波莫纳想起了历史书上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照片,他们很漂亮,一点都不像丑小鸭,生下来就是天鹅。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丑小鸭所经历的绝望。
但她还是继续陪着邓布利多在图书馆里散步,再怎么样,这里也比纽蒙迦德宽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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