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原来你们都是我母妃的旧部!”苏怀天面上一喜,彻底对白衣女子放下了所有戒备,“你们放心,这蛊虫本皇子一定想办法种入那狗皇帝的身体。”
他的母妃本就是出生于南疆,这是个鲜少人知道的秘密,如今那白衣女子不仅知道她母妃是南疆之人,还如此精通蛊虫,想来定然是母妃的旧部无疑了。
“如此,那我们就静候二皇子殿下的佳音了。”微微朝他欠了个身,白衣少女将一只全身通红的蛊虫装进了玉匣子递给他。
……
入夜,更深露重,寒意凛然,浓墨一般的天幕更漆黑了,只有寥寥几颗星星仍挂在天际上。
东岳皇宫。
季嫣儿本来睡得安安稳稳的,可一股刺骨的凉风不知从何处席卷了过来,直冷得她直哆嗦。
睁眼,一张布满阴鸷的脸骤然出现在她床边,正冷冷地睨着她。
季嫣儿一惊,赶紧捂着被子坐了起来,待看清来人的面目,她瞬间觉得手脚冰凉。
“啊!你,你是二皇子殿下?!”季嫣儿抓着被子连连后退,满眼的惊恐。
该死,本以为他被贬为了庶民她就可以解脱了,没想到他还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这么害怕本皇子了?是不是心虚了?啊?季嫣儿,你个贱人,百花会害得本皇子被贬为了庶民,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偷偷乐着痛快啊?”苏怀天欺身上前,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眼底闪过丝丝狠戾之色。
被逼到角落,季嫣儿是无路可退,她只得僵着身子颤巍巍回答道:“不,不是的,二皇子,你听我解释,我当初真的给五公主下药了,可我没想到她突然又返回了宴席,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你的事?那关谁的事?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说到这件事,苏怀天就一肚子的火,反手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直接拽住她的长发就这般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啊!二皇子,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季嫣儿痛得面目扭曲,连连求饶。
“饶了你?行啊,本皇子就再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把衣服脱了!”
“二皇子……”季嫣儿浑身一颤,满眼恐惧地看着他。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苏怀天冷冷道,语气不容置疑。
深知这男人变态的个性,季嫣儿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再做反抗,颤抖着双手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服。
苏怀天从怀里取出了玉匣子,“把腿张开。”
“二皇子,你要做什么?”看到玉匣子里那条恶心的诡异虫子,季嫣儿彻底慌了。
“别动,让它钻进去。”苏怀天残忍地笑了。
“不,不要……”蛊虫一碰到季嫣儿的身子,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了进去。
明显感觉到这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钻来钻去,季嫣儿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害怕。
“知道这是什么虫子么?别小看它,它可是南疆的蛊虫。”苏怀天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身上的太监服饰,不再看季嫣儿一眼,一字一句,残忍道,“这几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跟父皇进行交合,否则,你的身子若是被这虫子咬得千疮百孔,那可就不关本皇子的事了,你好自为之吧!”
大门被打开又再次被关上,徒留季嫣儿一个人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回想起苏怀天的话,季嫣儿眼底的恨意怎么也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