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海中系好皮带后又对着阎埠贵喷了一句。
“嘿,你这可真‘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啊,要不是你们父子俩瞎逞能想害人家符科长,我能有今天这事吗?”阎埠贵怒极,自顾自的找了把破椅子坐了,不想理这种浑人。
“你……”刘海中自知理亏,也拎了把椅子在阎埠贵不远处坐了,小声哀叹道:“我实在想不明白,聂副厂长咋就和符景略是一伙的呢?杨厂长明明和蔡副厂长不对付啊,咋就连我家老二也处罚了呢?”
“哼哼,就你这种脑子还一门心思的想当干部?趁早歇着吧。”阎埠贵冷冷一笑,嘲讽的说道。
“那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我实在是死不瞑目啊。”刘海中诚恳的问道。
“呵呵,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符科长一直是杨厂长的心腹,现在和蔡副厂长走的近也是他故意安排的,他们俩背后的大头头其实是同一个人,聂副厂长就是知道这一点又惧怕杨厂长才抓的你,而你家老二干脆是自己送上门的。”阎埠贵嘲讽的笑了笑,故作高深的说道。
“咝……我栽的不冤啊。”刘海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阎埠贵说的很有道理,杨厂长背后的大头头那得有多大啊,捏死自己那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吗?现在有这结果好像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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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父,那您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养一辈子的猪啊。”刘光天也反应过来了,哭丧着脸看着阎埠贵。
“我也不知道,咱们这一次把符科长得罪狠了,他不报复咱们就算不错了。”阎埠贵苦笑摇头。
刘海中和刘光天听了心中一凛,这事他们还真没考虑过,同时都悔青了肠子。
“都怨你,出的都是什么馊立意啊?”刘海中还是忍不住起身给了二小子一个巴掌,心想老子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才谋了个小组长的位置,这下全被眼前个王八羔子坑掉了,现在连工资还得降两级,让院里人笑话死了。
“你当时的积极性不也挺高的?”刘光天弱弱的反驳道。
“你还敢顶嘴?”刘海中又是一个巴掌。
“好了好了,门外的保卫人员要进来了。”阎埠贵起身好言劝道。
“回家再收拾你。”刘海中撂下一句狠话。
刘光天低头看着地面,眼晴充满了对他老子的仇恨。
……
第二天大半上午符景略去轧钢厂找了蔡万钧,从他那里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真相,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原来三位厂长都误认为自己是段大老板专门安插在轧钢厂的一颗小棋子,欣喜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小忐忑,要是哪天被人当面揭穿了就好玩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离开蔡万钧的办公室出了办公大楼,正好撞见杨厂长的秘书,被其告知今天大半下午跟着杨厂长一块出去给人放私人电影。
符景略心知肚明是给段大老板放电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果不其然,和傻柱跟着杨厂长坐车到地方了还是段大老板的秘书来迎接,和上次的过程别无二致。
放好电影吃完饭收拾东西正准备走人,陈秘书走了过来,和气的说道:“符科长,你先别急着走,待会儿大老板想见见你。”
“好的。”
符景略笑着点头,随后托傻柱帮自己把放映器械送回电影院。
大半小时后,杨厂长离开前拐到了会客厅来拿公文包,见符景略还孤零零的坐在里面发呆,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这个……陈秘书刚才通知我说大老板想见我。”符景略立马站起身来恭敬的回道。
杨厂长听了一愣,暗想这事段大老板刚才都没和自己说啊,原来符景略真是大老板安排的人啊,真是太好了,这下睡觉都踏实了。
不到片刻功夫杨厂长就回过神来,迅速换上了和蔼的笑容,轻轻的拍了拍符景略的肩膀,眼含鼓励的说道:“今天做的不错,我先走了。”
“诶,您慢走。”符景略瞬间就明白了杨厂长的想法,恭敬的说道。
没一会儿,陈秘书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伸手笑着邀请道:“请跟我来。”
“好。”符景略目不斜视的迈着矫健的步伐跟在陈秘书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