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人缘太差,院里人都不怎么待见他,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就没想着来争我这个三大爷的位置。符科长可不一样,要文化有文化,要人缘有人缘,院里年轻一辈哪个不服他?工资又最高,只要他说一声想选主事的大爷,我估计老易都不是对手。”阎埠贵伸手扶了一下眼镜框,苦笑着说道。
“这不就把你给挤下来了?”三大妈反问了一句。
“没错啊,我这个三大爷虽说是个陪衬,可一年下来也有不少的好处,平日里大家也都尊敬的很,这要是丢了怪可惜的。”
“要是符科长不参选就好了。”
“对呀,那咱们想个办法让他自愿放弃参选不就完了嘛。”阎埠贵眼前一亮,笑着说道。
“怎么?你有办法?”三大妈饶有兴趣的问道。
“嘿嘿,我问你,符科长现在最怕什么?”阎埠贵笑而不答,卖起了关子。
“怕什么?你是说他怕他和他表妹的事情被人抖露出来?”三大妈琢磨了一下,小声问道。
“对喽,我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他表妹有问题。”阎埠贵勐地拍了一下大腿,信心满满的说道。
“有啥问题?你是说盈盈姑娘是卧底?不能吧?”三大妈脸色大变,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去去去,你说哪去了?”阎埠贵嫌弃的摆了摆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解释道:“我已经想明白了,秦盈盈根本就不是符科长的什么表妹,而是某个大头头的小老婆,是符科长专门在乡下给人物色的(符景略:阎老三,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你想啊,他充其量不过就是个考上中专的乡下苦哈哈,哪来那么深的关系和见识?不就是巴结上了某个大头头吗?工资等级就像坐了飞机一样往上升。
再一个,他媳妇肯定也知道,要不然哪能容忍这种事情在她眼皮了底下发生?早跟他干起来了。还不止这些,要真是他的亲表妹,早就介绍合适的工人和她们相亲了,可你见过符科长有这种举动吗?”
“哎哟喂,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啊,难怪这段时间符景略都是星期天上午带着秦盈盈出门,半下午才回来,原来是……我的天哪,没想到符景略这种浓眉大眼的家伙这么龌龊。”三大妈顿时恍然大悟,一下子对符景略充满了恶感。
“呵呵,旧社会这种事情多如牛毛,你又不是没听过,就现在,他们轧钢厂的那什么李副厂长不就因为这种事情被逮了吗?要我说啊,现在有本事升职加工资才是真的,其他什么都是假的。符科长真是厉害啊,看的实在透彻。”阎埠贵冷冷一笑,对老伴的看法嗤之以鼻,话语中对符景略充满了赞赏。
“也是哦,那这么说那个叫秦京茹的姑娘也一样,也是符景略帮某个大头头物色的?”三大妈点了点头,承认老伴说的很有道理。
“聪明,你看着吧,指不定哪天她就不是大姑娘了。”阎埠贵立马朝老伴竖了个大拇哥,洋洋得意的说道。
“你想利用这一点威胁符景略?让他主动退出?”三大妈小声问道。
“不不不,我哪有这么傻啊?真要是这样符科长还不得恨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找机会把我给捏死了。”阎埠贵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也是哦,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最好是让老易出面,让他旁敲侧击的去提醒符科长,许诺维持眼下这样的局面对他最为有利,我们仨大爷都会暗中帮他的。”阎埠贵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嗯,老易和他的关系最好,应该会听的,不过这事赶早不赶晚。”
“知道,我现在就去找他。”阎埠贵言毕就起身往外走。
“注意保密。”
“晓得。”
……
阎埠贵悠哉悠哉的熘达了易中海家,与有要事相商为由请他找个方便的地方密谈。
易中海见阎埠贵脸色凝重,不疑有他,请他进了隔间,关好房门好奇的小声问道:“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阎埠贵在炕沿边坐好,朝易中海招了招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老易,我发现了符科长的一个秘密。”
“秘密?你该不会是想说他表妹的事情吧?”易中海听了眉头紧皱,都是多年的老伙计了,哪还不明白阎埠贵想说什么。
“着啊,我感觉这里面另有隐情。”阎埠贵拍了一下大腿,笑道。
“什么隐情?”易中海来了点兴趣,在阎埠贵身侧坐好,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阎埠贵将自己的分析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伙计。
易中海听完感觉很懵,但不得不承认阎埠贵分析的很有道理,因为很多事情他自己都想不通,接着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