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恒说:“……这如今就是报复呢,不不给个说法夏博文能善罢甘休,他能做到那个位置,怎么可能没个朋友,这事明摆着在香江还有他们的眼线,要不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小婉现在反而不敢回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上官恒瞪着眼珠子:“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去南城吗?”
上官夫人:“我要是管用,我马上去。”
不到一个小时,焦头烂额的上官恒又接到了三个电话,随后,有几个人就直接上门来找他了。
没别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上官恒你要是不解决,我们可就翻脸不认人了。
而钟家,听到气急败坏的天赐打来的电话,钟大桥气的直冒烟。
这个兔崽子,几天不见,翅膀硬了就想飞吗?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要钱吗?
一百万,挖他的心肝一样。
但他是个疯子,真要开什么记者会,真的会什么都说出来。
想给阿大打电话,可却没有联系方式。
可兔崽子一个人这么折腾,没人给撑腰,他是不敢的。
谁给他撑腰呢?
也就只有夏博文了。
至于夏新东,本身就是个疯子,能不犯病就不错了。
宋玉暖?
那和夏博文是一伙的,没什么区别。
同样进退两难的钟大桥将手里的茶具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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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没凑在一起,吃完饭,宋玉暖找到了夏博文,告诉他,自己这两天晚上偷着出去将香江人投资的地下歌舞厅给砸个稀巴烂。
顶着上官婉的名字,打着上官恒的旗号干的。
如果没有意外,下午很可能就会见到上官恒。
夏博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
半晌才说:“你就没想过,万一你遇到一个比你力气还大的将你制住,你怎么办?”
宋玉暖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但我以后会收敛,其实就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上官恒不来呢,你说我该怎么做?”夏博文认真的问。
去都去了,说那些干什么?
而且自己也没资格去担心宋玉暖。
不由得想起了宋良。
遇上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他也是没辙。
宋玉暖说:“您去找那位四叔,看看能不能拿到香江人在南城的名单,比如开公司的建厂子的还有养女人的,都来一份。”
夏博文皱着眉头:“你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