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瞿白茶慌乱之中只是略带哭腔的着说王连仲要强暴她,却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今天……我是接到我们门店房东的电话来的,我们新开的门店有20多家是在他手上租赁的,本来也是我出面去谈的租金,他说要商量租金的结算方式……我进房间之后没一会……王连仲就来了,拿了花要给我表白,我说我要告诉他未婚妻,他就……他就打了我,还撕我衣服!我好像踢到他……然后我就跑出来了,打你电话,跑到酒店外面,看你来了我才进来的……”
钱才细细听着,捋了捋,有些皱眉道。
“这是酒店,你都没想就来了?”
瞿白茶赶紧捋清了话回道。
“那个房东是苏州的!在沪上投资了很多家底商,我之前就去过一次!是另外一个酒店!第一次我是带着人一起去的,那个房间是套房,进门是客厅,有茶桌,谈的时候也没关门,还是大白天……我想可能是他平时不在沪上住,也就……”
“你怎么知道王连仲有未婚妻?连我都不知道。”钱才继续问道。
“您怎么会不知道??”瞿白茶惊慌道。
“我怎么知道??”钱才也愣了。
瞿白茶顿时委屈起来:“就是您那个朋友告诉我的啊!王连仲有次来找我,米……姓米!对,我在恒隆广场的底商吃饭,王连仲来找我,我把他花丢了!正巧被她遇到,后来……她专门来我们55楼找了我……告诉我的!我以为您都知道!”
“米舒??”钱才确认道。
“对!对,就是她!”瞿白茶连连点头。
钱才顿时捋明白了。
这件事既然有米舒参与,瞿白茶应该没说谎。
那就得想想怎么搞这个王连仲了。
“今天你上去的时候,那个房东在吗?”钱才沉声问道。
“在!他和我谈了一会,王连仲应该是确定我没带人来,才进来,他一进来,那个房东就出去了……”
瞿白茶正说着,外面警笛响了。
徐达也沉着脸过来了。
“老板,监控室锁着,里面没人,不过我刚才去七楼看了,楼道的摄像头架子上是空的,应该早就被人下了,你说的那个房间没人,也不乱。”
钱才点了点头,他听瞿白茶说完也猜到了,王连仲都能找到房东帮他,这些证据肯定不会留下,他强暴瞿白茶可能只是恼羞成怒,取了这个摄像头……说不定只是怕他未婚妻看到。
“谁报的警?”警察进来就开口问道。
一个前台连忙跑了过来,看了看钱才道。
“我,我们报的,这个人他进来就让人上去找人,带了好几个人,气势汹汹的。”
钱才站了起来,悠悠道。
“我也报了,警官,今天这里发生了一起强暴,我公司员工被哄骗到这里,要实施强暴,她衣领上应该有指纹,还被人打了,麻烦你们赶紧取证。”
警察盯着他看了一眼,又看到他身后逐渐下楼赶来的安保,有些谨慎。
抬头看了一眼,转而问着酒店前台:“你们经理呢,让他过来。”
钱才没有再说话,示意徐达看着点瞿白茶,便走到了酒店门外静等警察处理。
警察看他出门,嘴巴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