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钧炀平稳了气息,手下抱着陈漫的腰转了个位置。
陈漫被他整得厉害,气息匀了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他一动,陈漫的心又惊跳起来。
这一次没有人工高科技的阻隔,坦诚相见,她是不是会怀宝宝啊?
“我会怀孕吗?”陈漫喃喃地问。
许钧炀扣紧她,“你想吗?”
陈漫很想。
想结婚,想有个孩子,恨不得立马蹦出个孩子来。
那样就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但是她不敢说。
“嗯?想不想?儿子还是女儿,现在念一念,可能真的会有回响。”
陈漫:·········
不敢开口,她现在很怕他。
但恰好,许钧炀对她的心思一猜就中。
“喜欢温柔的,不喜欢粗暴的?”
陈漫:·······
知道就不要问。
许钧炀用温柔至极的声音哄她,“那我温柔一点,别怕。”
陈漫听完喜欢得很。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原来有的人温柔起来比粗暴更致命。
月落日升,晨光熹微。
马路边的电线上,站了一排叽叽喳喳的小鸟。
远远看去像线谱上的音符。
正是农忙时节。
大清早已经有人在农田间忙碌了。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穿过田间的柏油马路,抵达许家院子。
夏梦下车,先朝陈漫外婆家看了一眼,满脸都是笑意。
“不知道他们住哪里。”
许贺廉:“按照钧炀的性格,肯定住钧炀房间。他的性格,闷到起有点霸道。”
夏梦笑说:“你还真了解你二儿子,都说中间都不受宠,你倒是一碗水端平了。”
许贺廉一边说,一边打开后备箱,笑说:“尽量端平。”
后备箱里,清一色的红色包装。
“搬东西的时候轻点,包装袋也很重要,别可弄坏了,到时候不好看。”夏梦叮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