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大哥,谢谢你。”喻浅边擦眼泪边说谢谢。
“你要是再说谢谢,那我可收回刚才的话了。”厉应楼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只要是我能为你做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听到这,喻浅已经泣不成声。
又怕被人听到,她只能咬着手指,把所有的泣音都咽下去。
“那你呢浅浅?你接下来怎么打算?是回来还是……不行,你待在那边也完全受胁迫,我今晚就来接你回来……”
“大哥。”
喻浅轻声喊道。
厉应楼嗯了声,不再往下说,等喻浅开口。
“我会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明天回来,今晚你如果来了,可能我们都走不了。”
她说的是实话。
这里是濠江徐家,动静一旦闹大了,到时候谁都走不了。
厉应楼:“好,我听你的,订好航班告诉我,我来机场接你。”
“嗯。”
太晚了,不宜聊太久,厉应楼怕喻浅睡不好,一直叮嘱她快休息,把精神养好一些。
喻浅全都应下,可结束电话后,还是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坐了很久很久。
最后,她将头顶的花洒打开,再调成冷水温,任由冰凉的水全淋在身上,把衣服全部淋湿……
这次她不能退缩。
她绝对不去做交际花。
翌日。
喻浅成功感冒了,而且症状不轻,尤其是喉咙,肿痛到说不了话。
徐家给她请了家庭医生。
厉南新第一次进来看到医生给喻浅量体温,第二次进来看到医生给喻浅扎针,第三次进来看到医生给药瓶里注射另一种药。
“她不能说话,是不是很严重?”担心的厉南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家庭医生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男孩:“她喉咙发炎严重,现在说不了话,这瓶水是消炎的。”
厉南新又问:“消完炎就能说话了吗?”
家庭医生说:“得看情况。”
厉南新满脸担心。
家庭医生叫来小助理盯着输液瓶里的体液,然后出去跟主家报备这位小姐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