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很快被带到莫小仙面前,再见王掌柜莫小仙觉得他苍老许多。
王掌柜只看了一眼莫小仙,竟然感受到一种震慑。
王掌柜带着几名伙计跪下行礼道“草民拜见夫人。”
莫小仙抬眼说道“都起来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莫小仙不开口,王掌柜就不能抢在前面先开口,此时他只能站在院子里等着。
莫小仙顿了顿说“多日不见王掌柜你这气色似乎不太好。”
“回夫人的话我已入不惑之年,再加上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故而才会面容憔悴了些。”
“我听说今天你是来给我送分成银子的?”
王掌柜让小厮将几个箱子打开,莫小仙看到一个个的银元宝开心极了,不过也对王掌柜今日的举动感到有些疑惑。
莫小仙心想“王掌柜今天抬来这么多银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掌柜将几本账本拿出来说“夫人这是去年到今年琳琅阁所有的账目,今日我将它们一并拿了过来请夫人过目。”
“账目我就不看了吧,去年我不在封州对琳琅阁的事知之甚少,你今日还能将分成银子送来就已经不易了。
王掌柜你知道我这人的性子向来直爽,今日你抬来这么多银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别绕弯子直说的好。”
王掌柜忙说道“夫人草民今日一是来给夫人送分成银子,二是斗胆问问夫人是否还愿意与我一同做买卖?”
莫小仙听完王掌柜的话兴奋起来,赚钱可是除了当医生之外最令她高兴的事。
莫小仙忙说“王掌柜想和我怎么做买卖不妨说来听听。”
“自从夫人您离开封州后琳琅阁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如果您还愿与我合作琳琅阁的生意一定会恢复往日的辉煌。”
莫小仙不解的问“之前我不是给过你一些胭脂水粉的方子吗?你怎么还能混得这么惨?”
“唉。”王掌柜叹口气继续说道“您走后誉王就雷霆震怒,凡是跟您有关系的人都被恶加盘查,誉王府的人更是处处针对琳琅阁。
去年城内新开了一家名为玲珑阁的布庄,玲珑阁的马掌柜买通我身边的人,将您留给我的那些方子都偷了去。
再加上誉王在暗中支持玲珑阁,琳琅阁的生意被玲珑阁全抢了去,这才使得琳琅阁的生意每况愈下。”
王掌柜的话音刚落小五忙问道“你说誉王暗中支持玲珑阁可有何凭证?”
“那些胭脂水粉的方子被马掌柜派人偷走后我仔细查过,我查到马掌柜与誉王身边的一名管事关系密切。
我通过衙门里的一位朋友打探过这个马掌柜的底细,马掌柜祖籍泉州去年不知为何突然就来了封州城。
这个马掌柜年轻时还在军营里当过兵,后来不知是何缘故让他离开了军营,我并没有查到他是在哪个军营里当的兵。”
小五继续追问道“他当过兵的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我的朋友和玲珑阁的管事吃饭时,那名管事一次酒醉无意间透露出的。”
“你的朋友是谁?那名管事叫什么?”
“这。”
王掌柜正犹豫要不要说出朋友名字时,却听莫小仙说“王掌柜你放心只要你那位朋友不是奸细,我们绝不会对他做出不利的事。”
王掌柜顿了顿说道“我的那位朋友正是原先衙门里的杨捕头,和是他吃饭的那名管事是玲珑阁的二掌柜刘定帮。”
莫小仙想想后说“你今日送来的这些银子我收下了,与你合作做买卖这事三日后再答复你。”
王掌柜知道虽然今天莫小仙没有马上答应与他再合作,却将这些分成银子收了下来,那合作这事就还有很大的可能性。
王掌柜恭敬的说“昨日草民听伙计说夫人回了封州城,今日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夫人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