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安绕过了宴昼,低声警告:“别碰她。”
烦躁充斥着他的心脏,一点点将他吞没。
可熟悉的清甜萦绕在鼻尖,莫名的,平复着他的躁意,让人分外安心。
宁熹元恰恰又是今日所有烦躁的根源。
那种温润柔和虚伪的笑容,从看见宁熹元起,就再也没挂在脸上。
没什么别的原因。
根本不就笑不出来。
宴昼还跟着宴祁安:“别这么小气,我好歹也是孩子的三叔。”
宴祁安猛然停步,语气阴冷,眼底的戾气已经不加遮掩:“再说最后一遍,不是我的孩子!”
少年眼底的阴翳如同凶兽,分外骇人。
宴昼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走远。
宴昼暗骂:“不是你的孩子你抱什么抱。”
宁熹元侧眸,看着宴祁安的脸,忍不住拿指尖戳了戳宴祁安的脸:“你生气什么?”
分明是她被降了辈分。
宴祁安咬牙,半晌,语气冷冷:“他们眼瞎。”
宁熹元哪里有半分长得像他!?
宴祁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午膳结束,宁熹元睡午觉。
不过半下午,宴祁安将人捞起来时,脸上已经重新有了笑意。
“别睡了!”
“说好的陪你去玩。”
他摇晃着宁熹元的肩膀,心安理得的非要将人叫醒。
宁熹元她伸手,一巴掌下去,却发现没有拍到宴祁安的头。
胳膊变短了。
宁熹元逐渐清醒。
耳边已经传来了宴祁安毫不犹豫的嘲笑。
宁熹元眸光暗沉,静待报复的时机。
这种想法在热闹的街上变淡。
到处都是人,除了风格诡异,整体上和修真界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喧闹的人群,小商小贩叫卖的声音,大街之上,随处可见表演才艺的人。
只不过魔域的才艺都。。。。
恨难评。
比如把自己的头割下来,然后再重新按上去,诸如此类,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