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下个人浅显看法,金队长不可能存在通敌行为。”
其实傅应秋、盛怀安怀疑金恩照泄密,对池砚舟来讲是非常有利的一件事情,但他却不能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太过意图明显。
可池砚舟与金恩照近日无仇,往日无怨。
昔日虽有小小摩擦,却不至于让你此刻口无遮拦。
再者金恩照落马对你好处有限,你初入警察厅资历浅薄,论资排辈接班没你的份。
既是如此肯定不会落井下石,因此池砚舟认真分析局面,他越是如此自身嫌疑反倒越小。
果然盛怀安此刻大感兴趣,金恩照是他挑选出来的人,若其是敌人潜伏情报工作者,他则要背负识人不明的称号。
特务股股长,将敌人间谍当做心腹!
说出去怕是会贻笑大方。
相比较之下,盛怀安更愿意接受对方工作能力有所欠缺。
“你为何产生这种看法?”
“属下多在金队长带领中开展工作,朝夕相处心中自有潜移默化的认知,金队长工作中一丝不苟,面对抗日反满分子从来没有恻隐之心。
且能清晰感受到金队长对股长您的忠心,例如我告知队长需要抓捕新京治安部委派专员慎鸿畅,队长没有过多犹豫便开始安排行动计划等。”
马屁!
说白了就是拍马屁。
金恩照对他忠心耿耿,盛怀安岂能不知。
可从池砚舟这个第三方口中说出,滋味则又不同。
好似当年力排众议,选择金恩照非常正确一般。
若不是傅应秋提及,他本就不会怀疑金恩照,此刻听池砚舟如此讲述,更是觉得嫌疑微小。
“可任务出现失败,总归是有问题的。”盛怀安也不能轻易便放弃调查。
“属下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但说无妨。”
“不管事情是谁在泄密,可红党究竟是如何通知鲁文林配合行动的?”
“负责监视的警员,没有发现相关疑点。”
“正是因为负责监视的警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足以说明鲁文林与红党的联系没有中断,甚至于包括在我们的监视工作开展时。”
“你想说什么?”
“鲁文林是红党的潜伏人员,或许我们股内警员跟踪监视时,就已经被发现了踪迹,但他为了自己家中妻儿选择不动声色,却偷偷将消息汇报给红党。”
池砚舟开始胡说。
但盛怀安却觉得言之有理。
若是鲁文林能在监视之下联系红党,确实有可能是他自己告知情况。
“就算如此,慎鸿畅一事红党如何得知?”
“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