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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看小说网>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完结了吗 > 分卷阅读364(第1页)

分卷阅读364(第1页)

毫无意义。如今他尊为圣人,合该爱护众生。或许该大度地对她说一声:既然如此,我赠你和离书,祝你与心仪之人百年好合。可他身为圣人,却觉不该有任何起伏的心腔里,好似有风雪吹了进来,空洞洞地泛着寒意。谢无镜起身,只道:“你若执意嫁他,我不会拦。但他必会为冒犯圣人之妻付出代价。”织愉诧异抬眸,不懂,已然忘情的他,还在执着什么。他似乎也不懂,只是在这黑夜里凝视她。他还是那样清冷不入红尘的表情,可看她的目光,专注得让她恍惚觉得,他仍是从前那个谢无镜。织愉忽然笑了,捧着河灯离开。这次,她丢下他,先走一步。谢无镜没有追上去。他比她更能感受到,天道是多么不希望他见到她,更不希望他与她再有任何瓜葛。倘若她也这么想,他没有理由去追她,更没有理由让她面对与他牵扯的后果。谢无镜看着她背过身去,看着她穿过人群,走回河边,去找萧翊。这城太热闹,他听见满城人都在小声祈愿。请上苍保佑他们有情终成眷属。请上苍保佑家人平安健康。请上苍保佑夫妻和乐。……太多众生祈愿,太多的声音,乱得他听不见她的声音了。只见她走到河边。而萧翊还在等她。*萧翊正望着满河的河灯发呆。织愉将萧翊的河灯还给他:“不好意思,你的祈愿被我看到,恐怕是不能如愿了。”萧翊接过河灯,点燃放下:“不能被看到,都是骗人的。只有被看到,所祈求之人,才可能应允祈愿者的愿望,不是吗?”织愉:“那恐怕更不行了。”萧翊递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与她沿着河岸走向李府,送她回家。他问:“他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观主向李家人说了,织愉嫁人才能保命。李家人告诉了他,给他安排了与织愉相处的机会。但连日的相处,也只换来今日织愉与他碰面时,便回复他:抱歉,我不能嫁你。此刻,织愉语调轻松:“他也是我三千年没有成亲的原因。他曾给我写婚书,要我这一世守着他,来世再忘了他。”“我答应了。”萧翊道:“那他来找你,你为何不与他走?我看他……”织愉打断道:“你看过我的河灯了吧?”萧翊一愣,点头。织愉:“那就是原因。”萧翊微拧眉,他还是不懂。织愉语带调侃:“你知道他是谁吗?”萧翊不解。他们已走出人群,走在李府附近的清冷大街上。路旁灯笼与皎白明月照着她,照着路。她转过脸来,神采飞扬,骄傲又得意:“我的夫君,他可是圣人。是超脱天地,纵横三千界的圣人。”“太上忘情,非是无情,乃忘情而至公。神不会保佑某一个人……”织愉复述着记忆里谢无镜说的话,想到他后面接着说——我出生在你隔壁,倒是可以保护你。她止住话音,仰头望明月:“圣人若只护一人,是会遭天罚的。”萧翊不再言语,也仰头望天:“天道护你,人人艳羡。我也曾觉得,你真是好命。原来,天道对你最是残忍。”织愉点头,故作嗔怪,“是啊,真是讨厌。”

说罢,她又仰着脸笑:“但是,萧哥哥,你知道吗?”“那天看到他的时候,我真的很感谢天道。感谢天道,让我还能在最后遇见他。感谢天道,让我来得及知道,他安然无恙,像我曾经想象的过得一样好。不会被世俗束缚,不会再有闲情杂绪……”萧翊问:“那你呢?”你怎么办?织愉白净的手抹了抹眼下,转过身,脚步轻快地往家走:“我没有关系。”“下一世,我就不记得他了。”萧翊跟着她的脚步,轻声道:“那下一世……希望我能遇见你。没有他,你应该就会嫁给我了。”织愉:“那可不一定。”萧翊:“怎么不一定?我自认应当会比旁的男子优秀些……”织愉“噗嗤”笑出声。萧翊也笑起来。*谢无镜在亭中坐着,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才起身。他走到河岸边,看那些流水中的河灯。河中倏然涌起波浪,一阵阵,将河灯吞噬。河边人惊呼:“这内城河怎还会有这样大的浪。”谢无镜置若罔闻,拂袖离去。余光却见一盏河灯上,写了一个“谢”字。他心知许是城中其他人姓谢,却仍是目光一顿,看见河灯已被水打翻,灯上墨迹渐被水模糊:——愿谢无镜平安长乐,逍遥自在。这世上,还有其他人叫谢无镜吗?这世上,会有人为超脱天地的圣人祈愿平安逍遥吗?谢无镜不知道。河岸边的人突然发出惊呼,但见一位身着竹月道袍的年轻道士跳入河中,捞起了一盏湿漉漉的河灯。他对旁人目光视若无睹,单手捧着河灯上了岸,注视着河灯走出人群。他确定,这是她的笔迹,她的字迹没有变。他确定,这个谢无镜是他。这世上,会为圣人祈求平安逍遥的——是她。也只有她。*织愉回来得晚,洗漱沐浴后歇下时,已近子时。她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觉有冷风拂来。织愉翻身裹紧被子,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在看她。虚着眼睛瞥了眼,就见一湿漉漉的人影站在床边,吓得差点叫出声。好在她很快认出了这人,才及时把尖叫压回肚子里。但还是没忍住,骂道:“谢无镜你有病啊!”谢无镜对她的骂语听而不闻,问她:“我所记得的,是事实吗?”织愉呼出口气,转身背对他,敷衍道:“是。”谢无镜:“既是事实,你合该补偿于我。”织愉不解:“什么意思,你要什么补偿?我的命?”“可。”谢无镜俯视她,“你的命,以后便是我的。”他平静到极点的嗓音令她心里陡然发毛。织愉从困倦中惊醒,从前他折磨人的手段在脑海浮现。不会吧?三千年过去了,难道她没经历的折磨要在这时候补上?她连忙改口:“我刚刚睡蒙了,你问了什么,再问一遍?”谢无镜好脾气地重问:“我所记之事,可是事实?”织愉连连摇头:“不是,绝对不是。”谢无镜:“既如此,辛苦夫人多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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